周沉渊握着电吹风,盯着她,何小燃笑不出来。
何小燃气炸了:“你是说我何苗的心智只要团子那么大是不是?”
何小燃问她:“手疼吗?”
她如何不晓得何苗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
何小燃这才把手放下来:“何小苗,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何小燃惊奇了一下,“哎呀,何小苗现在真出息啦!不但学会了对团子吹牛,竟然还敢骗何时给你吹手啦?”
就在何小燃肆无顾忌的胡说八道的时候,电吹风俄然停了下来。
何苗说:“有一点点疼。”
她喊:“周沉渊。”
何小燃说:“她表示哪好了,我不让她玩屎壳郎,她冒死去挖屎壳郎,你诚恳跟我说,她明天有没有偷偷挖粪球?”
何小燃憋了半天,才开口:“我方才说得话,你听不到吧?”
周沉渊:“……”
他伸手把何小燃拽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头发悬在床沿,拿了电吹风给她吹头发。
“你说你如果女孩子,这很多少人哭着喊你要娶你啊?你如果女孩子,我直到我也要掰弯了娶你……”
何苗像是找到了支撑一样,立即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对!”
他都承认何苗智商上升了,她还不对劲?那……总不能让他说愿意的话吧?
周沉渊急了,床单的色彩是他特地遴选的,感觉她必定会喜好,如果弄湿了还得换,多华侈时候?
再昂首,何小燃已经气得去了寝室,周沉渊看着她还在滴水的头发,从速追畴昔,“你头发还是湿的,得吹干,要不然明天会头疼!”
何小燃还想跟他说说何苗呢,成果被撵去沐浴。
电吹风的声音太大了,周沉渊没听到。
何小燃问:“‘嗯’是甚么意义,疼还是不疼啊?”
何小燃不睬他,往被窝里一坐,就要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挨到枕头上。
周沉渊也有些惊奇,“是因为跟团子在一块?”
“我又不聋。”周沉渊瞅她一眼,把电吹风插头拔下来,渐渐缠绕着,“电吹风的声音没那么大,我听得见。”
未几时,何小燃面庞被蒸得红彤彤地跑出来,擦着头发一屁股坐到周沉渊劈面,还是不断念:“你真不感觉何苗会变得跟何时一样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