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白玄阆一愣。
白玄阆一声大呼,吓了江风一跳。
“莫说十倍几十倍,朕并非那等好高骛远之人,但是江风,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哪怕只是五倍国库税收,那也将是……”
如果不出不测的话,这状元郎江风,说不定今后就是能进凌烟阁的!
江风淡淡的笑了笑,看向了一旁的李公公,做了一个想喝水的手势。
江风无法的点点头,他干脆就直接左脸皮撕了贴在右脸皮上,一边不要脸一边厚脸皮算了!
“白玄阆,你看看,这是此次会试,状元郎的考卷,写的是国策。”
本来篇幅并不长的卷纸,愣是被白玄阆看了一炷香的时候,才有些凝重的放下了纸张,双手仿佛虔诚的捧着甚么希世珍宝似的。
白玄阆见状,顿时不由悄悄吃惊,陛下对状元郎的宠嬖竟到如此境地了!
江风也没成心识到这有甚么题目,顺手就接了过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臣定不会流露半个字,如有违背,请陛下斩臣九族!”
不……这那里还是狠人啊,这是比狠人还狠的狼人啊!
江风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身边的白玄阆,此时白玄阆已经跪在了地上。
江风与白玄阆齐声道:“叩见陛下…”
“陛下……”
白玄阆闻言,也慎重其事的看了过来,他此时更是不敢藐视江风了,不但仅是因为姜元胤的圣恩宠嬖,另有江风这一身深不见底的才调!
“陛下!!!”
不管外人说甚么,夸甚么,他都照单全收,也不客气,也不谦善。
“国库支出增加一倍?小了,呵呵……”
“江风,朕看你刚才笑了,你是这篇商策的执笔人,你莫非对户部尚书的话有甚么分歧之见?”
“是!”
李公公干笑着看向了姜元胤,姜元胤看都没有看,便挥挥手,李公公也默不出声的施礼分开。
“先不忙说话,白爱卿也累了吧,站着那么久,朕想你应当是累了,来人,赐座。”
“臣白玄阆…”
“此策,一旦能够实施,定然能将国库翻上一倍。”
“甚么小了?”白玄阆迷惑的问道。
“多谢陛下。”江风有些不情不肯的施礼,这一天被这类繁文缛节框框架架束缚着,江风本来自在闲懒的性子非常不适应。
卧槽!你才是最狠的狠人啊!
“臣江风…”
姜元胤与白玄阆相视一眼,皆是能看到对方眼中那般欣喜。
此言一出,姜元胤和白玄阆都闻言色变。
一个天子,一个当朝户部尚书大臣,这两小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个还没有官职的状元郎。
江风微微一笑道:“我可曾信口雌黄过?”
姜元胤坐会了銮驾皇位上,将案桌上一张卷纸拿起,递给了白玄阆,白玄阆仓猝上前两步,双手接过。
“起码,够打十场国战。”江风接话道。
“不必跪了,起来吧,朕知状元郎体弱,辛苦状元郎一起过来,赐座。”
“见教不敢,就是我感觉白大人能够略微低估了这篇商策一旦推行下去的能力。”
姜元胤顺手将案桌上的一盘生果拿起,缓缓走到江风的跟前,将生果放在江风右手的小桌上。
“嗯!此策,只朕与二位爱卿知!”
“格式小了!不是一倍,是五倍!是十倍!乃至几十倍!”
看到白玄阆的表示比他还要夸大,一时候内心笑开了花。
“十倍??”白玄阆失声叫道。
“噢?那你说说,如何低谷?”姜元胤笑问道。
“江风,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夸大究竟!”姜元胤也有些艰巨的问道。
白玄阆不敢怠惰,当真的看了起来,只是短短几个呼吸,白玄阆便精力一顿,看着卷纸上的笔墨,忍不住昂首看了眼江风,又看了眼姜元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