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14:此心安处――云竹之歌[第1页/共7页]

数今后,本已平复的街头巷议野火复燃,不过内容倒是换了,乃是议论曲端身为十大节度,一军实权都统,跟西府枢相张浚及兵部尚书刘子羽暗里过往甚密,有文武勾搭之嫌。夏侯远可贵失态,焦炙地在书房走来走去,右手作拳非常仇恨的砸在左手掌心,“这群御史怎地连无知百姓嘴里的荒唐之论也不放过!节度,他们就是跟你过不去!”曲端端坐在书案后,嗤笑一声,手上不断擦拭着一把宝刀,夏侯远眼尖认出那刀还是昔日在关西时打的。“明珠薏苡,说到底只在君王一念。夏侯你这是体贴则乱了,当今官家襟怀之宽广,虽古圣君弗如。你不必多虑,且看!”

张浚深吸一口茶香桂气,算了,算了,他还是看看元镇兄写了些甚么吧,至于其间吵嘴便宜,他迟早能在朝堂之上讨返来。见苗条而白净的手指接过那一方素纸,赵鼎心中一动,低调子笑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张浚闻弦歌而知雅意,也是回以一笑:“元镇兄可真是自知明艳更沉吟啊。”

1.林景默字深穆。文中毒害了一把刘子羽,不过本位面他确切手腕挺极度的,阔怕,是个狼灭。

这会刘子羽正跟张浚议论的入巷:“东南那位吕相公很有手腕,有他在彼处压抑,该当不至于让江南道学与白马之际被黜官员摆布勾连上,此事应当另有幕后之人。”复又瞪了一眼曲端,口中持续分辩不断:“两位使相,宇文相公那边实在软弱了些,西军大小军头,如有敢方命的,要我说还是学吕颐浩吕相公都砍了清净!如果当初使吕相公安抚关西,按着曲都统放肆飞扬的性子,只恐半世智勇功名,早随那北邙新垅藏匿于石麟荒草里了。便是我去怕也是一样的。”

见张浚到来,赵鼎慢条斯理地放下挽起来的衣袖,行动晏晏间将张浚让进了书房。清气缓缓,芬芳的桂香隔了门窗递送过来后也觉淡泊了些许。二人坐定后,随即有酒保奉上茶来后又常例掩门退下。见此,张浚从怀袖中取出一方檀香木小盒来,开眉笑眼地递给赵鼎。

与此同时,汴河一座酒楼里,昔日太学三人组竟也是趁此假日小聚一番,也是遥遥听到了这首新词,也各都赞叹:“难怪官家宁肯提易安居士也不提二妃。”张浚点头不止:“此官家私事,我等还是不要再提了。”赵鼎亲身替他酙了一杯,殷殷问道:“客岁暮秋那场街论风波,虽是虚惊一场,但德远实不宜在本日大张旗鼓请我和胡明仲宴聚的。”

九三:壮于頑,有凶;君子夬夬独行,遇雨若濡,有愠,无咎。

曲端蓦地一怔,再度去看林景默,看到其人悄悄点头,开口时却可贵心平气和:“国土不改,百姓几迁,若待关西沦丧,你我之平生功业,先人记得与不记得,哪另有甚么意义?”屏风外唱词不断,惹得吕祉也拧眉聆听起来。

九二,惕号,莫夜有戎,勿恤。

回想到此处,曲端摩挲下巴深思,夏侯远现在也是年过而立,竟还未有家室,未免太不像话。瞥了一眼演武场内放下了石锁又开端练起狼牙棒的夏侯,曲端心中暗自感喟。实在夏侯长得很有平话人丁中“平平无奇丁鹏少侠”的风采,每次打马出街人群里总有很多荷包往他身上扔,也不知夏侯远到底目光高绝到看上了哪家女郎,立室之事一再迟延到现在。中秋节后曲端也曾再三诘问,夏侯却只是不说,逼问急了扔下“神武门下,流水修竹”八个没头没脑的字回身就溜。曲端自忖神武门四周多为文官雅士,他于士林当中名声却非常不好,干脆托了小林尚书探听,今晚张枢相夜宴之机来的倒是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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