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我们得开棺验过沈家四女人的身子才晓得。”扶风骚嘴角勾起一个不怀美意的笑。
带刀的官爷引着几个老妇到堂上来,大略是她们第一次上公堂,个个面色惶窘,噗通地一一跪下。
“……我们通判大人明察秋毫,任那毒妇巧舌令色如何假装,还是审出了本相,还了徐家至公子一个明净。”
扶风骚嫌坐在堂上看不清楚,吃紧来到院中亲眼看着,大喊一声:“开棺!”
男人们举起腰间的大砍刀,用刀尖去撬开桐木棺盖上的钢钉,也是废了一番力量,比及苏浅浅又喝完了一盏茶,院中的几人才撬完了钢钉。
“啊!鬼啊!”
扶风骚看了眼帷布后的苏浅浅,但隔着粗糙的帷布也看不见她的神采,便叫了几人强行把沈家大女人拖开。起先拖不开她,扶风骚急得从袖中弹出一颗珠子,隔着老远掷在沈家大女人的后颈上,生生把她砸晕了畴昔。
惊起一片唏嘘哗然之声。
“……”
“……想来你们应当有所耳闻,这徐家克日出了个案子,沈家一口咬定是徐家大郎糟蹋了沈家女人的身子,不若你们几个去开棺查抄一番,这困扰了本官一宿的案子便能有个下落了。”
“沈大女人,请你让开。昨日在门前击响冤鼓状告徐家的人是你,现在公堂断案禁止查证的人也是你,你究竟还要不要为你mm报仇?”
章氏由丫环扶着,一把抓住开门的官爷问道:“如何样,阜大人审出来的成果,如何?”
开门的小官爷不乐意了,指着有微词的那人道:“大人断案让你出来看着又能如何?是你来审,还是大人来审?”
“不会是弄错了吧,好歹是一条性命,大人您不能这么草率定案呐。”
章氏喜逐颜开,恨不得立即归去到菩萨面前烧上三柱高香,多谢菩萨肯大发慈悲保佑她那不争气的丈夫。
她们靠近去看了一眼,只瞥见棺木里空荡荡的,连件寿衣被褥都没有。
“关起门来审案,只说个成果,谁晓得是不是通判大人和徐家沆瀣一气,欺负人家沈家姐妹呢。”
这类扒人尸身的事,想她扶风骚还是第一次做,也许连天下第一杀手的江疏怕是也没干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