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知父皇亦有此心,他就用不着做这么多小行动了!

且不说这些勇猛善战的刺客是从何而来,就说谢家军里的军器能等闲落到旁人手中,谢家军究竟是他靖康帝的谢家军,还是其别人的?

另一侧,三皇子略感绝望,但看靖康帝说此话之时视野始终逗留在南修仪脸上,从未有飘向谢屿崇过,以为靖康帝并非意有所指,而是如字面意义那般要将真凶找出来,便稍稍放心些。

下一刻靖康帝的目光偏移,移到三皇子身边不远处的南修仪身上。

三皇子心头炽热,如果他能此案的主审,那么便能够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保住这个最好盟友。

三皇子摆布难堪,不过心底模糊感觉本身为了谢屿崇而生出不顾靖康帝指责去讨情的设法已是极有交谊的事,也算是对得起谢屿崇了。

南修仪诡计将事情拉回本来料想的轨道中,但是望向靖康帝那张压迫感实足的脸,他毕竟还是生了怯意,踟躇好久还是没鼓起勇气开口。

他死力压抑住冲动的表情,拱手道:“儿臣定会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不放过任何一个参与者!”

但是全部朝廷高低,敢和南修仪针锋相对且态度果断的只要这一人,他实在不舍得放弃如此好的助力。

在场绝大多数人在内心测度着圣意,特别是几位有野心的皇子。

而劈面是不怒自威的靖康帝,他一言不发,如深夜幽潭般的眼睛俯视着谢屿崇,无波无澜却令人生寒。

这本该在谢家军里被保管得好好的火枪,刺客却人手一把,本日出动四十二名刺客,他们就有四十二把火枪,下次出动八十名刺客,是不是就会有八十把火枪?八百名呢?八千名呢?

靖康帝有了决计,南修仪自是不敢再吭声,靖康帝的目光扫向几个皇子,在三皇子身上定了定。

“四十二名刺客就有四十二把火枪。”

耐人寻味的一句话,令和谢屿崇合作一回等候持续合作下去的三皇子在内心直呼不妙。

当然了,最首要的还是要看父皇的态度,若父皇非要谢家死,那就也别怪他了。

谁也不晓得靖康帝到底是何意,前不久还在为谢屿崇的婚事烦忧,这会儿却因这类看起来就像是被栽赃谗谄的事而冷待谢屿崇,他究竟是偶尔借机敲打还是对谢家积怨久矣逮到机遇就要宣泄?

他辛辛苦苦一场,赔了这么多精美的暗卫,如何能答应本身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谢家乃是九朝世家,又为大承立下过汗马功绩,不管是在官方还是在朝中都有很多自觉崇拜者,以是调查此案的人要么在身份上能压得过谢家,要么本性朴重高洁恐惧,不会顾忌民意同僚刁难,很明显,前者更轻易达成。

“就按你说的办。”

从一开端谢屿崇就晓得南修仪的打算,也假想出无数种本身会晤临的环境,他假想中最坏的成果是被直接拿下并科罪,现在另有说话的机遇还不错。并且,最让他担忧的谢姑奶奶已经跟着吃惊吓的贵女们退下去安息了,她不消和他一样跪在靖康帝面前请罪,比他料想的环境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这一系列行动丝滑得底子不给人反应的机遇,南修仪咬了咬牙。

南修仪仿佛能看到谢屿崇被押上午门斩首的画面,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要不是这场合不答应他情感外露,他只怕要仰天长啸了。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此次看谢屿崇还如何能逃脱升天!

南修仪感觉这是在表示他撤除谢家,毕竟谢家军中最能制造困难的就是谢勤儒和谢屿崇了,把他们连根拔起不就是要撤除他们吗?

在查抄的期间,谢屿崇单膝跪地,双手高举于头上正捧着那柄被卸了枪弹的火枪,头颅低垂,目光落在扫净雪的青石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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