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这功绩就该由她将来的夫君夺得。

“对峙本来的态度,一步都不能让步。”

南修仪见地过姜雪茶是如何料事如神的,把心一横,下巴轻扬,无所害怕般道:“买卖就是要买卖两边都同意才成,我们不强求。”

“去他娘的事理!是不是等我们承诺完这个,你们又再提下一个要求?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了是吧?今儿我也把话撂在这儿了,我们阿淄洛的男儿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舍得一身剐的,你们如果欺人太过,就别怪我们屠你们几座城!”

几个壮汉围成圈,瞪眼着百官,而梵珞则是被他们庇护在此中。

原书中,姜宏放将玉璧作为白家和阿淄洛勾搭的证据上交至京兆府后,白家毁灭,阿淄洛就在和现在差未几的时候来互换玉璧。

“此玉反璧是白家与阿淄洛勾搭的首要证据,依臣之见,不该将它交给阿淄洛。”

梵珞身后的壮汉声如洪钟,体形巨大,气愤之时双眉倒竖,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梵珞很清楚,所谓“懦夫倾巢而出”,不过是交际上威胁人的话术罢了。

一来,以往每年夏季,阿淄洛的百姓想要活下去,就得去大承边关百姓家搜刮食品,如果承诺停战三年,他们将来三年的夏季要以甚么充饥?

都已经是合作的盟友,阿淄洛要回本国的玉璧,他们为何要横插一脚?!

而大承,本就在各地建有堆栈储存粮食,入秋后更是能够源源不竭供应火线。

她不能拿阿淄洛的臣民来赌一场胜负。

几个身份高的壮汉回身,与梵珞筹议,不过他们当中多数人是不附和的。

南修仪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上,每一个大承官员皆被说得热血沸腾,梵珞及阿淄洛懦夫则敢怒不敢言,百官心中一阵痛快,让她跟恶妻似的挑衅,又像泥鳅一样光滑,该死被捏住七寸!

“你出尔反尔,但是欺我阿淄洛不敢与你们拼了?”

阿淄洛是兵强马壮,但是受环境影响,每年夏季都会将一年里攒下的粮食都给吃光,第二年半点存粮都没有。现在粮草储备尚且算充沛,可一旦开战,少则要打上月余,多则半年之久,这些粮草都一定够吃。

“你一点诚意都没有,也别想我们大承主动将玉璧奉上。”

这一步看似赐与阿淄洛尊敬,实则在逼他们早下定夺。

梵珞循名誉去,说话之人是谢屿崇。

“那你就不担忧我们阿淄洛懦夫倾巢而出,横扫大承北境,直抵都城?”

“好,我代表阿淄洛让步一步,就拿那批军器与你们互换。”

姜雪茶听到这话,第一次思疑起南修仪的男主身份来。

兵部尚书亦感觉南修仪过分了些,如果想要两国承平,早将前提讲出来啊,刚谈好一个前提又抛出第二个,不是用心挑事吗?

百官皆变了神采,几次后退,空出了个极大的圈。

“抱愧,能以军器互换的时候已经畴昔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实在五皇子所担忧的也不无事理。”

“我们大承又何曾不厉兵秣马,静待佳期!”

见状,壮汉们接踵收回嗤笑,大承以文报酬尊,公然不能与他们这些真正的男儿相提并论。

阿淄洛为了二十多年前送出去的东西大动兵戈,还不敷申明这东西很首要吗?他占有主导权,有何可担忧的?

终究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他不担忧开战,因为靖康帝之前就成心出兵征讨阿淄洛,但是他之前不受梵珞的威胁,置边关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两国构和好久,终究阿淄洛为了那块玉璧承诺停战三年,抛开他们获得此物后违背盟约颠覆了和谈的成果不说,单从他们情愿签订此和谈来看,他们对此物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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