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那又如何?”商北胤反问,气势逼人,“你父皇能拿本王如何?”

云姒月一阵作呕,来不及反应,就听身边传来一道仇恨的声音,“你与他眉来眼去,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云姒月不断地挣扎,商北胤冷声道:“劝你循分点儿!”

可见她欲言又止,昨夜欢爱半宿,也的确辛苦,倒不如听听她的说法。

离了京,他便如脱缰的野马,最轻易暴露马脚,的确是整治他的大好机会。

云姒月想开口制止,嘴却被商北胤堵住,唇齿相依,全部身子都软了,毫无抵挡之力。

紧接着,商北胤教其如何节制缰绳,保持身材的安定,云姒月有样学样。

他此番前去是为了剿匪,民之大事,并非闹着玩的,怎能带商闻逸这等小人呢?

云姒月镇静无措,方才一时爽,只顾着打算可否顺利完成,倒忘了另有商北胤的存在。

商北胤蹙眉,本来他是来讲此事的,难怪他这般对劲。

云姒月明显这般讨厌商闻逸,乃至另有恨意,该当明白他不是甚么善类,执意跟去定有诡计狡计。

昨夜,房内传来阵阵喘气声,听的下人面红耳赤,很快传开,都明白商北胤和云姒月在何为,又怎敢进房打搅呢?

她已想好对策对付商闻逸,此番前去,便是要让他名声尽毁,将他宿世对商北胤的所作所为都还归去,可不能让他留在京中。

“甚好。”商北胤对劲地点头,他的女人公然非同凡响,一学就会。

“你在想甚么?商闻逸吗?”头顶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

“我来教你。”待云姒月和踏雪建立完感情,商北胤才忍心出声,“把脚踩在此处,拉着缰绳,用力一蹬,人就上去了,来尝尝,我扶着你!”

商北胤心下气愤,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霸道却不失和顺,让云姒月欲罢不能。

商北胤如此讨厌商闻逸,她却劝他将其带上,只怕贰内心已是肝火中烧,定要好生解释一番。

她被重重地摔在床上,还来不及疼痛,商北胤就压了上来。

她本意是为商北胤好,却被他曲解至此,看来得找个机遇解释一番。

那抹身影高大矗立,身姿漂亮,面庞姣美,是位俏公子。

“唔……”

“你听我说……”

云姒月被他盯的发毛,又不好说出心中所想,只好回身安抚商闻逸,“三皇子,你且拜别,剿匪那日自行跟上便可。”

商子辛都发话了,他怎敢如此?

安设好云姒月后,他才走上前去,没好气隧道:“你来何为?”

“解释?”商北胤靠近,一口咬上她的耳朵,厮磨缠绵,“给你一次机遇,说吧!”

“砰!”

云姒月刚要开口,却被商北胤打横抱起,径直往里走去,不容她转动。

她双手环过商北胤的脖子,感受着他的温度,娓娓道来,“商闻逸狡计多端,此番请旨剿匪定有蹊跷,我已想好如何让他出错,你静观其变便可。”

待衣裳褪尽,商北胤方开释怒意,云姒月纵情享用,身子瘫坐一团,只想尽能够地讨取。

商闻逸像是看不出人家不欢迎他,满脸对劲失色,“皇叔,奉告你个好动静,父皇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剿匪,高兴吗?”

待云姒月看清来人的面庞,神采骤变,如何是商闻逸这不速之客呢?真是倒霉!

“你!”商闻逸气不打一处来,许是没想到他竟这般放肆。

云姒月不肯见他,他亦如此,可不想是以脏了云姒月的眼。

无法之下,他只能用搬出商子辛,“此事是父皇定下的,皇叔还是应下为妙,免得落下个违背皇命之罪!”

“呵!带上你?”商北胤嗤笑道,“一个废料草包,能派上甚么用处?趁早打道回府,莫在本王府前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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