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但是贵妃的身子有恙?”商子辛看出云姒月非常,仓猝扣问。

云姒月蹙眉,神采一愣,看向苏青池的目光带了几分讶异。

两人躺在狐裘摇椅上,沐浴着阳光,偶尔吃几口生果,小日子过得可谓落拓得意,好不安闲。

提到此处,位于上方的男人肝火冲天,许是碍着商北胤在,他并未发作,强忍着怒意道:“克日苏贵妃多肇事端,皇后一贯同她交好,又怎会说翻脸就翻脸,一问竟是王妃的原因,不知王妃为何要说皇后给苏贵妃下麝香?还望王妃给个说法!”

“微臣插手王爷。”底下的两位男人施礼,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他们竟忽视了云姒月。

两人吃了个上马威,虽有李瑶做背景,也不敢在商北胤面前猖獗,只得乖乖施礼,“见过王妃。”

云姒月并不在乎这些争斗,该说的都已说,她大可功成身退。

云姒月思考一番,李瑶能有本日,同李府中人脱不了干系。

大局不决,她还不想获咎这强有力的权势。

“该死的皇后,竟敢这般对本宫,本宫定要找她的费事!”苏青池越想越气,恨不得将李瑶剥皮抽筋。

云姒月回过神,正正神采,“不知二位本日台端光临所为何事?”

刘全禀告,“回王妃,李家来人了,说找您有事。”

待宫女将所需之物一一拿上来,云姒月才走上前去,却见商北胤亦紧随厥后。

“娘娘,不知这物什是从何而来?”她将东西摆到苏青池面前。

“另有本王的王妃。”商北胤性子直,也不让他们起家,将话题引到云姒月的身上。

“不想见就不见,不必给他们面子。”商北胤出声提示。

“谢陛下。”

云姒月闻言,如有所思,看来商子辛亦不知情,想必此事定是别人所为,十有八九就是后宫中人。

云姒月医术的确不赖,可苏青池的病是太病院也看不破的,她亦未说出是何启事,他下认识觉得她毫无对策,又怕她逞强,只得私底下安抚。

她与李瑶虽身在后宫,倒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互帮合作,这些年方安然无恙,坐稳了位置。

有他在,就算云姒月不能为苏青池看好病,商子辛也不敢多言,又何必淌这趟浑水?

“麝香?”苏青池惊呼道。

他一贯最讨厌的便是后宫争风妒忌,李瑶身为中宫之主,不但不以身作则,反而还带头害人,可谓蛇蝎心肠。

她生过孩子,自是晓得麝香的感化,长时候服用,可让女子难以有孕。

云姒月不再坦白,开门见山,“方才臣妇为娘娘查抄身材,发明娘娘长时候在服用麝香,臣妇拿出来的胭脂和鸡汤里便有麝香的存在。”

回到摄政王府,云姒月可贵过了几天平静日子,苏青池自前次以后再也没找她的费事,她乐得安闲。

可,人无完人,总有人看不惯她。

李家?

她当即请命,“病从口入,请陛下恩准臣妇查探贵妃所用之物以及每日炊事。”

云姒月见他这般保护本身,心中万般欢乐,他真的和商闻逸分歧,事事以她为先,给她尊敬,亦给她发光发热的机遇。

云姒月却扣问这些物什的来源,莫不是李瑶送的东西有恙?

她与李府中人素无来往,为何会找上门来呢?

商子辛在一旁听着,眉头舒展,心生怨怼。

两人来到大堂,就见两位中年男人正襟端坐,约莫四五十摆布,神采严厉,怒容满面,一看来者不善。

那不是李瑶的娘家人吗?

苏青池瞥了一眼,诉说道:“皆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但是有甚么题目吗?”

“谢王爷、王妃!”

有商北胤坐镇,谅李家人不敢掀起甚么风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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