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本身被抓住,又面对商北胤这尊杀神,宫女不敢坦白,只得照实奉告,“奴婢乃小桃的朋友,晓得小桃死去,便想前来祭奠一番,未曾想被王爷的人给抓住了。”
云姒月心下一惊,看来此案非同凡响。
毕竟在外人看来,云姒月还只是个小丫环,莫非他与真正的云姒月就毫无豪情吗?
“好,我随你一起去。”
他身穿宫服,制造粗陋,竟是洗衣房的婢女。
商北胤将锦盒捡起来,正要翻开,却被云姒月一把抢过,“不可,你不能翻开。”
待商北胤拜别,云姒月才回到偏殿歇息,静待佳音。
不过……
死者偏死在李瑶寝宫,清楚是用心难堪李瑶。
云姒月眼尖地瞥到一小半,神采爆红,扭头看向他处,不知该如何面对商北胤。
“哦?何出此言?”商北胤心下迷惑。
无法之下,她只得将目光投向商北胤。
方才细细想来,才惊觉此事。
教唆!
这要见了,只怕今晚没有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宫女解答迷惑,“小桃的他杀并非志愿,乃受了别人的教唆。”
一时之间,两人竟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桃?
“我想起来了。”云姒月冷不丁的惊呼,双眼一亮,瞳孔一缩。
此时现在,她用的是丫环的身份,不便抛头露面。
但很可惜,云姒月忘了一点,商北胤并不怕商子辛。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云姒月情急之下,只得随便扯了个谎,“早些年间,我曾随家母进宫过,彼时路过一方宫殿,闻得此中的花香,恰是李朱紫的寝宫。刺探一番才知,李朱紫长年闭门不出,在殿中研讨花粉,服侍她的宫人天然会感染一些香气。”
云姒月蹙眉,“你可有何线索?”
仅凭花香,就能鉴定宫人来自李朱紫的宫中,这未免太太草率。
方才一出去,就见云姒月将锦盒丢到地上。
以苏青池的性子,定不会饶过李瑶,总宫女的他杀来找李瑶的茬,也是她的脾气。
商北胤的确出身皇室,可对后宫之人不甚体味,天然无从晓得。
她可不信,此人竟连一点风声都不知。
云姒月心下迷惑,直言不讳,“你乃洗衣房的宫女,为何会呈现在皇后寝宫呢?你与死者究竟是何干系?”
提到此事,云姒月将方才之事抛之脑后,刹时来了兴趣。
何况李朱紫道子温馨,长年在宫中闭门不出,落了个安逸。
抬眸看去,商北胤着一身玄衣,腰间挂着眉和田玉,墨发玉冠,甚为俊朗。
想起方才看到之物,她神采通红,甚是娇羞。
他倒想看看此人究竟是何身份,又怎会同命案扯上干系呢?
云姒月焦急不已,想将锦盒拿返来,却见商北胤已将其翻开,暴露内里之物。
何况前几日,她才同苏青池申明商闻逸与李瑶之间的干系。
他与上自习呢之间更像密切无间的兄弟,有话直说,从不避讳。
云姒月接着诘问,“那你可知死者为何他杀?”
云姒月了然,想来应是死者的名字,看来这两人干系不普通。
“何出此言?”云姒月不解。
“如何了?为何脸红?”商北胤调侃道,“莫非锦盒中有甚么不成告人之物?”
她心中很猎奇,便问了一嘴,才知那是李朱紫的寝宫。
迫不得已,她只得将商子辛给搬出来。
宫女连对方的身份都未密查清楚,又怎能肯定不是苏青池的人呢?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皇后的寝宫,就见已有一名女子被绑在地上。
宫女耐烦的解释,“贵妃娘娘咀嚼极好,身边的宫人亦练习得体,而那人却略显粗鄙,同贵妃娘娘定沾不上半分干系。”
商北胤笑意盈盈,甚是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