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我同且舞力量上的差异,我便不再挣扎,闭气凝神疗摄生息,如同死尸般一动不动地沉入桶底。
他竟然说要尝尝我的味道!看来,今晚是免不了一场风花雪月啦!
“晓得了。”容忌一边应着,一边将我扶上榻,“本王去去就回。”
“拯救!”我奋力挣扎着,试图以蛮力挣开来者的束缚。
待且舞将门扉紧掩,天弋竟伸手将我捞出了剁椒澡水当中。
“没事,三根肋骨罢了!”他蹲下身,含笑安然。
我心下思忖着,我和容忌真不愧是天定姻缘,连爱好也如此相像。
“王爷,皇上急召,要您立马进宫面圣。”
“容亲王性子寡淡,奴婢也不晓得他喜好吃甚么。”
他的手在我唇上逗留好久,终究在屋外陪侍的急呼下收了归去。
“天弋,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绝望!她肉身虽死,但这毕竟只是浮生一梦,你若在她身上留下些陈迹,也许出了梦境,她就怀上了你的骨肉。”且舞点到即止,迈着轻巧的法度翩然拜别。
“不会,很舒畅。”容忌毫不踌躇地答着,顺势将我拥入怀中。
站定在边上的侍婢担忧至极,“女人,你肯定不会出事?”
我吓得连连跌落榻下,“你肋骨断了?”
“用力叫吧!就算是叫破了喉咙,都没人救得了你!”
“谁准你动的她?”天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语气中亦带着一股没法停止的肝火,好似一头被激愤的猛虎。
待统统筹办伏贴,我满怀等候地跨入只能勉勉强强装得下我庞大身躯的浴桶,浴桶上洒满了一层红艳艳的剁椒。
我微微点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情愿”又吞了归去,“嗯,歌儿等王爷一起用晚膳。”
“女人,都一个时候了,快起家吧!”侍婢站在一旁,被剁椒澡水熏得眼泪直流,但还是不肯拜别,死死地守在我边上。
容忌稍显吃力地坐起家,安闲不迫地说道,“没事,只断了三根。”
天弋冷哼道,“贫僧与你,有甚么好谈的?”
“咳咳――”
“当真?”
我咽了咽口水,心疼地看着一脸哑忍的容忌,下认识地离他远些。
剁椒河蚌?极好极好!
“你不该动她!”天弋冷冷地说着,旋即腾空起家,以手中九环锡杖斩灭且舞周身浮动的气旋。
咔嚓咔嚓――
“死了?”且舞讪讪收回了手,以袖中锦帕擦拭着双手,对劲至极。
“还说没事!我光听着骨裂声,都疼得心肝颤。”
姿式?他在胡言乱语些甚么......
且舞矫捷闪至一旁,脚踝处的铃铛当啷作响。
叩叩――
我多但愿天弋能幡然觉悟放我一马,但以他偏执的性子看来,他与且舞皆是不择手腕之人,断不会因为我的告饶,而知己发明饶我一命。
我见状,利索地退至一边,羞窘万分,“我仿佛低估了本身的重量。”
砰――
滋――
我死命地憋着气,始终想不明白这么都雅的一个女人,如何生出如此暴虐的心肠!
......
剁椒触及皮肤,辣得我眼泪星子直飙。
她轻视言之,“天弋,你以为你微薄的道行抵挡得住我体内的不竭神力?”
此情此景,我总觉之前曾经历过。可惜,甚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道凌厉的女声悠悠传来,跟着热辣的剁椒水,一并灌入我耳里。
“姐姐们,你们可知容亲王口味偏好?”我谦恭有礼地扣问着她们,手中紧攥着狼毫笔,筹办将容忌的口味偏好忌口一一记下。
这也太惨了叭!
容忌轻咳出声,被俊美无俦的脸上多了几分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