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同他和离(一更)[第1页/共2页]

“不。你说甚么我都信。”容忌低低说道,像极了出错的孩童在等候叱骂。

我连连点头,“这等无良大师,就该轮棍打死!”

近百年?那也太久了!

我亦不肯听他接着说下去,一脚磕在脚边的石子上,顺势朝他扑去。

天弋双手合十,唇角微扬,竟显得慈眉善目,“女施主,天意欲让你我结成秦晋之好,贫僧亦情愿为你出家,你且挑个合适的日子,同甜甜施主和离吧!”

“要验就验吧!归正,我说甚么你都不会信!”我沉痛地闭上眼眸,心中五味杂陈。

但他这回循分得很,见我站稳赶快松了手,又后退了两步,同我隔开一小段间隔。

“歌儿?”容忌显得谨慎翼翼,而他眸中的镇静亦骗不得人。

“我一向觉得没人比我更爱你,却不想,我竟将你伤得这么深!”容忌欲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泪珠,但停顿半晌以后,又悻悻地收回击。

但他如此镇静的模样,我已是第二回见了。

如何改?一刀切,还是遁入佛门?

又或者说,几百年的时候,我早已风俗了他的霸道,也学会了包涵他的率性,他的老练。

这是他头一回正端庄经地同我报歉,没有投机取巧,没有美女计,也没有苦肉计。

一觉睡醒,天已大亮。

现在,我背靠着粗糙的墙面,紧闭的双眸还是有眼泪排泄,除却难过,更多的是不舍。

我爱了他三百多年,从未悔过。

夜凉如水,心寒似冰。

容忌听闻,表情大好,他手执斩天剑,以极快的速率朝天弋裆口砍去。

但如果今晚他再碰我一下,我和他,大抵就不会有将来了。

“你,速速进屋,乖乖躺上榻!”

我摇了点头,回眸看着额上充满精密汗珠的容忌,反问道,“你很热?”

“那,阿谁,我昨儿个水喝多了,口水也多了些。”我难堪地看着还是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容忌,悄悄溜下榻。

容忌置若罔闻,还是步步逼近,直到将我逼至墙角,才愣住脚步。

“歌儿,我能够打他吗?”容忌强压着心中的肝火,柔声扣问着我。

“如何不验?”过了好久,我半眯着眼,看着昏黄夜色下尤其清冷的容忌。

“噗――”

“你躲那么远干吗?”我语气不善地问道。

我不拘末节地擦去嘴角的口水,才发明他衣衿上也染了一**口水。

容忌越说声音越轻,他这般自责歉疚的模样反倒让我无从抵挡。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留步!”

“你还验不验?”我并未去接他手中的锦帕,但内心的肝火已消逝了些。

他若肯退步,我亦有了退步的来由。

我稍稍回过神,利索地上了榻,紧挨在他边上沉甜睡去。

“少废话!”我以手扶额,只觉头疼得短长。

“无良大师有何贵干?”我面色不善地瞪着天弋,一想到花芯的遭受,就恨得咬牙切齿。

他从袖中取出了一方陈腐的锦帕,上头绣着一只歪歪扭扭的牛角,绣功粗糙。

我面上不动声色,内心也觉本身将他吓破胆了。

“不热。”

容忌耳根微红,非常宽裕地说道,“在你面前,我向来没定力的。”

他黑黄肥胖的脸上现出一丝光彩,半臂梵文亦在阳光的晖映下,闪着耀目标金光。

“.........”

容忌继而说道,“歌儿,我会试着给你空间,会试着节制本身的情感,会试着接管你的朋友,也会试着稳定妒忌。你可不成以给我一次机遇,让我弥补错误?”

容忌见我笑得如此畅怀,倒是笑不出来。

“歌儿,我知你委曲。你如果不想见到我,等出了古疆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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