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绿宝石般的大眼睛,巨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傲因只是恐吓恐吓你,你干吗这么凶?”
今儿个的气候还不错,但我总觉头顶上方阴霾遍及,内心头亦下着零散细雨。
“嗷呜――”
“天然是有的,我吃脑脑,一口一个,甭提多短长。”傲因一边吹嘘,一边还匝巴着嘴。
他也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三妻四妾到处包涵。
脑海中,黑盒子忿忿不平道,“本大王从未见过百花仙子那般厚颜之辈!宿主你且放心,本大王已经嘱托傲因,让它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去对于她。”
“傲因,停止。”
他冷酷地扫了一眼傲因,沉声道,“归去。”
思及此,我连连取出袖中仅巴掌大小的昆仑镜,着仓猝慌地以手拂去昆仑镜上的灰尘。
“臭男人,盒盒说你是臭男人。你欺负仆人,害得仆人掉眼泪,好人!”傲因抽抽泣噎道。
原觉得,很快就能传来百花仙子被整蛊的“捷报”,不成想,****黑盒子又一次掉了链子。
我呢喃自语着,不再去想容忌和百花仙子博弈时尤其调和的场面。
傲因气急,龇牙咧嘴地朝百花仙子扑去,“你不得伤害仆人。今儿个,我非要吃了你的脑脑。”
合法此时,容忌翩跹而至。
我紧盯着昆仑镜面,深怕百花仙子肝火攻心,一气之下将傲因碎尸万段。
百花仙子眉峰一挑,旋即将袖中薄如蝉翼的花瓣化作片片利刃,朝着傲因死穴攻去。
我狂抽着嘴角,心下腹诽着幸亏本身未曾获咎过黑盒子,不然被它这么一折腾,要命。
“殿下,你竟连我姓甚么都不记得!我姓唐,不姓李......”百花仙子瘪着嘴,眸中幽怨可见一斑,似在控告容忌的健忘。
傲因眨着绿宝石般的大眼睛,凶神恶煞地说道,“你竟敢欺负仆人,傲因也要欺负你。”
“你对她做了些甚么?”
“兄弟们,把这朵小牵牛花扔粪坑里,熏哭她!”傲因肥硕的爪子一挥,数头猛兽整齐齐截地搓着爪子,迈着铿锵的步子,朝着百花仙子袭去。
昆仑镜中,傲因连同数头猛兽将娇小小巧的百花仙子团团围住。
而百花仙子,该当发觉到了封於尤其锋利的眼神,但她却假装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反而一本端庄地同傲因置着气。
“傲因,你且归去奉告你主子,我唐闺臣,行得正坐得端,虽敬慕东临王,但从未做过逾矩之事。北璃王如果再这般蛮不讲理,就别怪我不顾过往交谊横刀夺爱。”百花仙子面染戾气,声色清冷。
我无语地看着涕泗横流的傲因,恨不得突入昆仑镜中将它拖走。
可究竟上,封於较着不信赖百花仙子。
一想到百花仙子即将变成粪坑仙子,我就觉大快民气。
“还不是因为你?盒盒说你和牵牛花私相授粉,仆人哭惨了。”傲因哭得猛了,肩膀都跟着一抽一合。
“李闺臣,你若敢算计她,本王包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容忌冷然言之,旋即唤来追风和铁手,将哭闹不止的傲因拖回了北璃王宫。
但是,眼下局势奥妙,我才不肯让容忌得知我又透过昆仑镜偷偷看他。
或许,百花仙子同傲因针锋相对,是在逢场作戏?
平心而论,容忌待我极好。
真是绝望!
容忌面色一沉,抬高了声扣问道,“歌儿如何了?”
“百花仙子景况如何了?”
容忌闻言,亲手摘除了傲因眼皮儿底下的花瓣,稍稍和缓了口气道,“速速回宫,莫要乱闯。你如有个三长两短,歌儿会难过。”
百花仙子眉头微皱,诘责着傲因,“北璃王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