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也没想到,朴成桂这些人还真就跟使节团有渊源。

曹不凡也恍然:“我说谁这么大胆,本来是这群新罗奴!”

如果处一和尚真的在那边练习老鼠,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李秘又岂会不清楚这一点,但他对获咎薛怀义已经没有太多顾忌,因为处一和尚迟早要抓,获咎薛怀义天然也是迟早之事。

“还真有如许的老鼠!”

李秘便将朴成桂等人刁难武三娘的事情说道了出来。

“有没有小零嘴?”

“宋家嘛,我还是临时不去的好,反正你都晓得了,给他们演示一下就好。”

但这背后的压力也很较着。

这些老鼠固然也是家鼠,但野性全无,和顺听话,毛发又洁净,曹不凡当下就趁着吃豆的空当,抓了两只,老鼠也灵巧,并无抵挡。

机会已到,李秘也毫不含混:“曹帅真要感激我,能不能帮我一把?”

李秘让他去演示,无疑是给了他一个长脸的机遇,毕竟谁都没见过如此精美,令人瞠目结舌的作案体例。

“曹帅也晓得这些地痞?”

李秘压下他的手:“曹帅言重了,只是一件小事,想惩办几个地痞恶棍罢了。”

“新罗使节团?”

“是,他们本去神都朝贡,但未能获得贤人召见,传闻薛怀义来长安大慈恩寺散心,就跟到了长安来,想凑趣薛怀义,让薛怀义帮使节团说几句好话……”

他看着李秘,一时半会儿竟看不透这个年青人。

处一和尚连老鼠都能练习,不需亲身脱手就能烧掉宋家的宗祠,现在丧失了他的行迹,连防备都难,更别提将他抓捕归案。

而更让他诧异的是,李秘竟然能通过引火奴上面粘着的几根鼠毛,就推出了全部作案过程。

曹不凡愣了愣,慎重道:“义不容辞!”

也恰是以,这些撮尔小都城想方设法获得召见,乃至不吝为此而贿赂朝廷官员,寻觅各种门路干系,都快构成一个灰色财产链了。

一来城隍庙在永安坊内,二来那边荒废已久,不缺老鼠,练习起来也无人发明,并且那边有神像神坛,也有经幡,与宋家的家庙布局有类似的处所。

“我跟你一起去!”

但他终究还是开口道:“二郎筹算如何做?”

想起李秘与宋家的抵触,曹不凡也不好多劝。

看这些地痞的放肆姿势,使节团应当是抱上薛怀义这条大粗腿了,不然也不敢如此放肆。

身为不良帅,曹不凡也经手过很多凶案,但从未想过会有如此“精美”的作案伎俩。

李秘也不拐弯抹角:“既是如此,那曹帅就把这群新罗奴交给我来整治,我泱泱大唐,岂能让几个新罗狗奴欺负我长安街坊邻里!”

不得不说,新罗使节团还是有些眼力价的,薛怀义现在合法红,只要能凑趣上薛怀义,想要获得贤人召见,也就一两句话的事。

“有了这些老鼠,就能考证乃至重演放火过程,这下处一和尚再也无话可说了!”

他滴酒不沾,平时价夜的时候就靠着这些豆子和薄荷叶之类的打发时候,提振精力。

幸亏与他做朋友,如果仇敌,那里玩得过李秘。

曹不凡游移了半晌,毕竟背后是薛怀义,这可不是开打趣的。

“曹帅,你会不会感觉我每次都独占功绩,不分给兄弟们?”

若真如李秘所猜测的那样,处一和尚落脚城隍庙的来由也就建立了。

“二郎,这事牵涉到薛怀义,还是谨慎一些,稍有不慎,获咎了薛怀义,那可就费事了。”

处一和尚已经分开城隍庙,并且离开了不夫君的监督,现在无人晓得他的行迹和下落。

曹不凡也看得寒毛直竖,处一和尚应当是批量练习老鼠,这些都是淘汰的,用不上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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