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言却咯咯一笑,说道:“曹mm真有自知之明,现在爷膝下独一两个阿哥,如果曹mm能添个小格格,爷恰好后代双全,有儿有女,方为一个‘好’字!”

李静言鄙夷地啐道:“他也配?”

继福晋笑着道:“额娘犒赏的东西再贵重,也不及皇家的子嗣贵重。曹格格,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养着,争夺半年后为爷生下一个活泼安康的小阿哥,到时候本福晋必然奏请爷册封你为庶福晋。”

费云烟咬了咬嘴唇,亦不敢再强辩白释。

这般调侃,顿时叫曹琴默的面皮都涨红。

李静言这阴阳怪气的话一出口,曹琴默的笑容立即冷了下来,她抻着脖子道:“妾身怀的是男是女,不劳李福晋挂记。您如果闲着,倒不如好好地阿谀爷,让他给你一个阿哥。”

曹朱紫听了,自是欢乐不已,但嘴上还是说:“妾身福薄,既不敢期望一举得男,也不敢妄求庶福晋之位,如果能生下一个灵巧聪明的小格格,妾身便心对劲足了。”――这里的“小格格”并非侍妾,而是亲王之女的意义。

李静言自从生了弘时以后,不但身子亏虚严峻,容色更是大损,雍亲王已经很少去她院里了,即便是去了也是盖上被子纯谈天,李静言想再生个孩子亦是无能为力。

她转头笑眯眯地看向继福晋,笑着问道:“福晋,您来讲说,这高金桂死得早,是谁调教的四阿哥?竟比这日日勤奋读书的三阿哥还要聪明呢?”

听了这话,李静言仿佛是被毒蝎蛰了一下,嘲笑道:“我能不能再得一个阿哥,也不劳曹mm挂记。但愿曹mm真能生一个阿哥,不然这庶福晋之位可要黄了。”

“好了!”继福晋忍不住开口喝断,她沉着一张老脸道:“好端端地说这些干吗?大师都是府里的白叟了,何必整天唇枪舌剑的,这四阿哥是爷的忌讳,你们如何连爷的情意都不顾忌了呢?”

费云烟和曹琴默夙来和年世兰是一党的,此时年世兰被禁足,没法出言互助,因而费云烟便道:“生男生女都好,最首要的是要聪明聪明,如果长得粗粗笨笨的,那还不如贱胚子生的呢。方才妾身过来的时候,瞥见四阿哥在走廊里背书,四阿哥本年才不过五岁,可那书背得可比三阿哥顺溜多了。”

费云烟笑盈盈道:“四阿哥的生身之母是贱婢不假,但是爷的孩子就是爷的孩子,他身上有着金尊玉贵的爱新觉罗皇族血缘,一样是三阿哥的亲兄弟。”

德配福晋和继福晋的孩子早夭,李静言生的三阿哥便是雍亲王的宗子,有很大的机遇担当雍亲王的爵位。李静言但是有着做亲王额娘的野心,如果真让曹琴默生一个阿哥来跟她的儿子争位,她想想都觉着咬牙切齿,天然不会给曹琴默好神采。

“你――”李静言刹时气得神采乌青,“你算个甚么东西,竟敢埋汰三阿哥?四阿哥是甚么身份,不过是奴婢生的孩子,能和我的三阿哥相提并论吗?”

“够了!”继福晋立即截断了费云烟的解释之词,闲闲地挥手道:“今儿不早了,大师都散了吧!”

费云烟又再次弥补了一句:“妾身绝无冲犯爷的意义,妾身只是……”

听了这话,李静言、曹琴默和费云烟赶快俯身道:“妾身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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