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闻言一惊,本能地转过甚去看,说这话的竟是欣朱紫,她被摆布侍女搀扶着,踏实着脚步走上前来,朝着雍正和皇后见了一礼,再度说道:“嫔妾愿力证贵妃娘娘明净,贵妃娘娘生性温厚纯良,决然不会侵犯嫔妾的孩子。”

皇后也明白这是冰凝的诽谤之计,固然她愤恨祺朱紫言语恰当,却不得不宽恕她。以是,皇后非常宽大地说道:“祺朱紫入宫不久,对于后宫端方、言行还不甚体味,言语中有失误之处,也是能够了解的。”

冰凝见状,哀婉缠绵的望着雍正,抽抽泣噎道:“皇上,欣朱紫这个受害者都信赖臣妾的明净,莫非皇上还不信赖吗?”

欣朱紫喘了一口气,再次凝睇着雍正,字字铿锵笃定:“嫔妾愿为贵妃娘娘作证!”

所谓的诛心之言,想必便是如此了,皇后听到这番话,神采仿佛青白交集了。

欣朱紫白着一张脸,不疾不徐道:“何谓黑,何谓白,事情尚未查明,统统都是未知之数。”欣朱紫缓了一口气,语气愈发峻厉:“而祺朱紫却急于将暗害皇嗣的罪名安在贵妃娘娘头上,敢问你是何用心?”

这个时候,殿内暖阁有衰弱的女子声音缥缈传来:“嫔妾情愿证明贵妃娘娘是明净的!”

现在冰凝惊奇欣朱紫这个受害者会本身主动站出来帮她说话,不由面露感激之色。

皇后见雍正眼角神采松动,明显是信赖懿贤贵妃是明净,她煞费苦心布下这个局,不但没有害到欣朱紫腹中的祸种孽胎,这下又要让懿贤贵妃顺利脱身。

祺朱紫气急废弛尖声道:“欣朱紫但是受害者,如何偏帮懿贤贵妃侵犯之人说话?”

冰凝却幽幽嘲笑:“好一个‘清除宫闱’!祺朱紫,本宫倒想问你,清除宫闱乃是皇后的职责,甚么轮到你这个小小朱紫来清除宫闱?”说着,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哎哟喂,祺朱紫好大的志向啊!”

冰凝恨恨道:“皇后娘娘真是刻薄漂亮,臣妾佩服!”

祺朱紫也慌了神,她缓慢地跪了下来,道:“皇上,皇后娘娘,嫔妾不敢介入皇后娘娘的权力,是贵妃用襟曲解嫔妾的意义。”

祺朱紫嘲笑一声,道:“嫔妾哪有甚么用心,只是容不得有人蓄意暗害皇嗣,急着将此人揪出,清除宫闱罢了!”说着,她冷冷睨了冰凝一眼。

但是更惊奇的倒是皇后和祺朱紫,只见祺朱紫冷冷道:“那支掺了红花的雪参清楚是懿贤贵妃送来的,欣朱紫你可不要颠倒是非吵嘴,蓄意替人摆脱!”

欣朱紫正色道:“正因嫔妾是受害者,天然恨极了暗害嫔妾腹中之子的凶手,以是嫔妾才不会出言包庇,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皆是公道之言,绝无偏私包庇之意!”

冰凝咬牙切齿道:“在场的统统人都听得真真的,祺朱紫丁口声声要清除宫闱,她清楚是肖想皇后娘娘的宝座,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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