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森冷问道:“那皇额娘筹算如何措置啊?”

太后俄然驾到,无疑突破了帝后之间的僵局,雍正温言问道:“皇额娘漏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雍正见太后亲临,忙上前相迎,殿中的一群莺莺燕燕也纷繁跪下,昂首齐呼:“皇额娘/太后金安!”

芍妃听着太后如此峻厉呵叱,内心恨得咬牙,太后你个老不死的,不好好地呆在寿康宫保养天年,恰好要跑出来跟我过不去,真是可爱!

就在帝后对峙胶着,相互不肯让步的时候,俄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紧接着传来一声衰老的声音:“为了小小一个芍妃,天子竟不吝粉碎后宫端方,这值得吗?”

太后固然大哥,眼睛却尖得很,一眼便认出面前这个打扮得妖妖媚媚的女人便是芍妃。

说着,太后庄严锋利扫了一眼殿中世人,终究定格芍妃身上,沉声问道:“你便是天子新封的芍妃?”

太后神采一正:“芍妃僭越中宫之权,又顶撞皇后、逼迫妃嫔,搅得后宫乌烟瘴气。”她杀气四溢地说道:“似这等骄横浮滑、暴虐狡猾的女人,那是断断不能留了。哀家但愿天子便可下旨正法芍妃,以正后宫风纪,以安后妃之心!”

太后沉沉道:“后宫出了这么大事,哀家如果再不出面,岂不是任由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兴风作浪?”

太后听了,更是怒意涛涛,大声道:“天子,你再宠嬖芍妃,也得有个限度。她此次所犯的乃是僭越的重罪,倒是不能轻饶。”

太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酷道:“公然长得极美,难怪能把皇上利诱成如许。”

“你当哀家老了,老胡涂了,好乱来了是不是?”太后的肝火并未消去,只是冷哼一声,声音更峻厉了几分:“芍妃,你仗着天子宠嬖你,便敢肆无顾忌是吗?哀家本日便奉告你,后宫不但仅是天子的后宫,更是哀家的后宫,谁敢在哀家眼皮根柢下兴风作浪,哀家便要让她晓得哀家的手腕。”

太后冷冷道:“不敢?哀家看你没甚么不敢的,现在就敢如许肆意妄为,来日岂不是要踩到哀家头上作威作福?”

旋即,太后语气一变,厉声道:“你利诱皇上争宠也就罢了,可哀家千万没想到你竟敢介入皇后的中宫大权,你好大的胆量呀?”

芍妃听了,仓猝屈膝道:“臣妾不敢!”

芍妃袖中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咬牙齿,便泪绵绵道:“太后,臣妾惶恐啊!臣妾出身寒微,在宫中没有任何权势,天然谨慎做人,哪敢兴风作浪啊?”

芍妃见太后发问,微微生了些许惧色,看了雍正一眼,这才毕恭毕敬地答复道:“回太后,臣妾恰是芍妃!”

太后拄着赤金龙头拐杖,脸上疏冷与喜色并存,一步一步地缓缓走了出去。

芍妃哭得梨花带雨,不堪不幸,雍正心疼不过,忙出声道:“皇额娘,赤芍只是一个弱女子,您又何必对她如此疾言厉色?”

芍妃跪在地上,轻柔怯怯道:“太后明鉴,当日臣妾逼于无法才将祺嫔打入冷宫,并非成心要介入中宫大权,臣妾千万不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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