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内心早就愤恨太后到处偏帮皇后,只是太后的身份太高,又有火凤之气护身,她实在无可何如。

在场的统统人均心想:“幸亏太后娘娘早早晕去,不然听到这番话,非得活生机死不成!”

雍正深深点头,道:“皇后所言极是!”他环顾摆布,嘴唇略一动,便要命令正法芍贵妃。

芍贵妃(冰凝)诡秘一笑,反问道:“此事牵涉到太后的隐私,皇上肯定要我当着世人的面说出来?”

这一次恰好借着年世芍之口,狠狠将太后这个老贱人臭骂一顿,内心别提有多爽了!

雍正的耐烦怎经得起她再三拨弄,吼怒道:“要说快说,死光临头,别再故作迟延了。”

芍贵妃(冰凝)眸光没一刻曾分开雍正的脸,但见他要命令,当即抢先破口痛骂:“甚么慈圣清誉?的确不要脸之极!还圣母皇太后,我呸!太后那老贱人配得上‘圣母’俩字吗?我看她就是个寡廉鲜耻的臭****,人尽可夫的**荡妇!”

听了这通讽刺,雍正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已经到了暴怒的边沿。

说着,皇后对着雍正盈盈一福,端严厉穆道:“圣母皇太后乃是皇上之母,亦是天下人之母,她的慈圣清誉,怎容这个罪妇肆意诽谤?皇上莫要听她污言秽语,似她这等暴虐罪妇,应尽早将她正法才是。”

皇后见芍贵妃(冰凝)笑得如此诡异,又传闻她此事牵涉到太后的隐私,立马想起来太后和隆科多之间的风骚情事,当即叫道:“千万不成――”

一时候,场面一下子温馨下来,众妃嫔全都竖起耳朵听着,恐怕错过甚么猛料。

此话一出,在场的统统人刹时石化,眸子子瞪得溜圆,自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以来,胆敢唾骂皇太后的人寥若晨星。

雍正回顾一扫,疏冷地眸光迫视着皇后,森冷道:“为甚么千万不成?”

芍贵妃(冰凝)对此置若罔闻,还是自顾自地说道:“皇上不信我所言,是皇后害死了纯元皇后,归正我晓得的后宫秘闻也不止这一件。如许吧,我就再奉告皇上一件大奥妙,这件大奥妙只要皇上也晓得,一说便知我所言非虚。”

皇后脑筋缓慢地转了转,便道:“皇上,罪妇之言,怎可听之?她歹意诬告臣妾害死纯元皇后也就算了,这下又把锋芒指向太后,清楚是用心不良、包藏祸心!”

就算有人气极想骂,也只是憋在内心偷偷地骂。谁曾想到,这个芍贵妃不但敢弑君,更敢当着一众后宫妃嫔的面骂皇太后是‘臭****’、‘**荡妇’。她胆量之大,嘴巴之毒,只怕天下无人能及。

芍贵妃(冰凝)笑道:“好,既然你这么想晓得,那我成全你,但愿你可不要悔怨啊!”

“甚么大奥妙?”现在雍正固然内心肝火万丈,但此事牵涉到他挚爱的亡妻纯元,他不得不强忍着按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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