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早早做好了筹办,在床头放了一本《论语》、一本《孟子》,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冰凝垂首道:“皇上叨教!”

雍正道:“现在宫中纷传着崔槿汐和苏培盛之事,皇后主张严惩,敬贵妃、欣妃和顺妃皆力主宽恕,昌妃持中不言,熹嫔不便说话,你如何看?”

雍正深觉得然点头道:“朱熹确有不通情面之处。”

冰凝偶然候在想,如果她没有重生在清朝,而是重生在南宋,她必然会把朱熹那老东西抓过来,把他的脚掰断塞到三寸弓足绣花鞋里,让他尝尝缠足的滋味。然后再把他扒个精光扔到青楼,让十几个又老又丑且得了梅毒的妓/女轮了他,看他还敢不敢说‘身故事小,失节事大’?

冰凝安静道:“臣妾服侍皇上这么多年,臣妾是甚么性子,皇上再清楚不过了。臣妾是不肯意管别人的闲事,更不爱说别人的闲话。”

冰凝道:“臣妾读孟子,方知朱熹之陋劣。朱熹妄称夫子,虽被先人赞誉为程朱理学,实在全然曲解了孔孟之道!”

盘算主张,冰凝派人在敬事房那边使了些银子,当晚雍正便毫无不测翻了皇贵妃的牌子。

雍正笑着问:“你既喜好孟子,那你有何观点呀?”

冰凝话锋一转,道:“宫中也是如此啊,如果遵循朱熹所说,那么后妃如何能够为皇上连绵子嗣呢?以是呀,臣妾以为说如许话的人,必然是一个无情之人,与皇家的刻薄之德背道而驰。”

雍正微微有些错愕,问道:“月儿平日不喜好读书,常言女子无才便是德,怎地有兴趣看这个呢?”

这家伙因一己变态性的审美,培养畸形丑恶的缠足文明,并一力鼓吹“灭人道,兴理学”,中国几千年的畸形劣根皆由他始,说甚么‘身故事小,失节事大’,女子一旦失身失节,就该被钉在热诚柱上,全TM的狗屁不通,胡说八道。

不一会儿,雍正圣驾光临储秀宫,瞥见冰凝凝眸浏览着《孟子》,面庞文静高雅,隐有几分风骚韵致。

冰凝温声笑道:“孔孟之道大有深意,臣妾非常喜好!”

顿了顿,雍正又道:“既然如此,朕有一事迟疑不决,想问问你的意义?”

雍正点了点头:“不错,你从不喜好说别人闲话,也从不惹是生非,以是当初朕册封你为贵妃之时,才会用‘懿’字来嘉奖你。”

雍正一愣:“月儿何出此言呢?”

若说冰凝最讨厌的当代文人,首推第一是朱熹!

“背道而驰?”雍正微眯了眼睛,透着几缕寒光,道:“你这是话里有话?”

冰凝慢条斯理道:“宫中美女如花,可无人能说哪枝最好。就比如说桃花吧,爱好者称为好室宜家,不爱者弃之逐水飘零,实在各花入各眼,是非只在民气罢了。”

冰凝缓缓道:“孟子曰:“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但是到了朱熹的嘴中,却说存天理灭人欲,实在大大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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