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笑道:“花着花谢,花谢花开,妾身只在乎花开的斑斓。至于花谢,那是今后的事。但如果在花开的时候无人赏识,即便再宝贵的花种,亦是徒然!”

继福晋如何听不出她这弦外之音,顿时气得神采发青,几乎都要忍不住火了。

冰凝一个软钉子甩出去,气得年世兰浑身颤栗,还记得在三个月前,这个疯婆子在她身上又挠又抓,一身得空的皮肤几乎被她毁掉大半,要不上宫里的太医医术高超,她的脸只怕是要毁容了。

她这话一语双关,意义是在说你耿氏再年青貌美又如何,毕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要不几年就会像牡丹一样干枯的。

冰凝笑着将继福晋和年世兰等人的射来的妒忌冷刀如数收下,气定神闲地坐在南官帽椅上喝茶。

冰凝轻笑道:“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更何况我和年mm三个月未见,当然练上几招,也好跟mm请教一番!”

继福晋笑道:“一晃十数年畴昔了,耿mm面貌却没有涓滴窜改,倒似更见风味了,当真连光阴仓促都格外疼惜mm,全不似本福晋人老珠黄了。”

年世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恨声道:“我懒得跟你耍嘴皮子,归正你现在不过是一个生不出蛋的母鸡,有甚么好对劲的?”

年世兰笑呵呵道:“好久不见,耿姐姐的嘴皮子工夫也愈发聪明了,真是不成小觑呀。”

“你——”年世兰气得鼻子都歪了,她怒拍桌案,厉声道:“耿氏,你不过是个新晋的侧福晋,竟敢对我如此猖獗?”

冰凝冷哼了一声,讽刺道:“怀得上不代表生得下,生得下不代表养得活,并且我传闻比来一段时候爷都没去你那儿,敢问您上哪儿生去?哦,我说错了,三天前爷倒是去了你那儿,究竟去干甚么,大师内心都稀有,我就不说出来了!”

继福晋叹道:“牡丹再雍容华贵又如何?凭它甚么花都会有开有谢,只是迟早罢了。”

冰凝顿时神采一沉,嘲笑着反击道:“生不出来又如何?起码我膝下另有一个儿子,反观年mm你还是枝叶残落,膝下空空,把稳落得个老景苦楚,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四爷去她院里干吗?当然是罚她誊写一百遍观音心经,屋内的一众莺莺燕燕想到这儿都忍不住掩唇偷笑。

这话一出,年世兰气得面皮紫涨,一双眼睛已然怒极充血,仿佛要噬人普通地瞪着冰凝:“我起码怀过一次孕,哪像你入府十七年,一次生养的机遇都没有。”

冰凝谦恭道:“福晋过奖了,妾身倒是以为福晋端庄大气,如同牡丹苑的牡丹般雍容华贵,倒是妾身遥不成及的。”

乌喇那拉氏姐妹先掉队府,胤禛唯独宠嬖乌喇那拉柔则,反而把年青貌美的乌喇那拉氏宜修忽视了,比及乌喇那拉柔则死了,乌喇那拉氏宜修容色也衰了,胤禛又怎会沉沦一个大哥色衰的女人,天然是把她晾在一旁当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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