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便叮咛道:“剪秋,去把皇上要比试的事情悄悄流露给富察氏,要她不吝任何手腕都要博得比试,决不能让皇贵妃奸计得逞!”

皇后之所以是皇后,不但仅在于她本身战略高深、手腕过人,还在于她御人有术,手底下的人办事效力极高。

在不到一天的工夫,清穿女富察琅嬅便晓得了,她顿时气得掀翻了桌子,踢飞了椅子,更顺手砸碎了一只景德镇官窑烧造的粉彩缠枝果瓜纹天球瓶。

剪秋垂首道:“那现在娘娘筹办如何办?”

皇后脸上暴露苦涩的笑容:“本宫当上皇后这些年,一向兢兢业业打理后宫,认当真真保持着乌喇那拉氏后族的繁华。但本宫内心明白,再如何尽力,毕竟窜改不了庶出的寒微、妾妃的难堪,纯元那贼贱人即便是死去多年,还是死死压在本宫头上,紧紧占有着皇上的心,无可窜改,有力窜改!”

皇后摆手道:“李荣保这个助力远没有太厥后得大,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让富察氏做嫡福晋!”

剪秋游移道:“娘娘,富察氏如此超卓,她的阿玛李荣保又是朝中重臣,论身份论职位毫不在青樱格格之下。我们如果帮她成为四阿哥的嫡福晋,岂不是让皇贵妃平增一个大助力?”

皇后冷冷道:“当然是尽力襄助富察氏篡夺嫡福晋之位!本宫早就听闻富察氏琴棋书画,女工针黹,样样皆精,青樱应当不是她的敌手才对!”

皇后想着,富察氏虽说才貌无双,堪为全才,但凡是皆有不测,还是提早将此事奉告富察氏,让她做好筹办,免获得时手忙脚乱输给青樱。

“可恰好纯元那贼贱人横插一杆,害得本宫沦为妾妃扶正的皇后,太后的但愿不免要落空。以四阿哥今时本日的职位,再加上他的生母皇贵妃的帮忙,极有能够登上帝位。如果青樱嫁给四阿哥做嫡福晋,便是无可争议的德配嫡后,太后心机深沉绵密,不成能想不到这一节,以是她必然会成全四阿哥的。”

反观李荣保,在这位换了壳后代儿的指导下,一向平步青云,做到了一品大员,他手上的砝码可不止是一星半点重。

富察琅嬅越说越气,狠狠一咬牙,便冰凝的曲院风荷跑去。她要好好诘责这个女人究竟想干甚么?

说到这里,皇后语气垂垂趋于仇恨:“庶出的女子生来低人一等,在人面前矮三分,本宫已接受够了庶出的憋屈。以是这些年才会不遗余力打压乌喇那拉氏一族的嫡女,搀扶庶出之女做正室,目标便是让自大高人一等的纯元那贼贱人在天之灵死不瞑目!这一次,本宫也决不答应青樱嫁给四阿哥做嫡福晋,更不准皇贵妃那老贱妇与本宫平起平坐!”

皇后只想着粉碎冰凝所谓的‘奸计’,却不想想即便太后的影响力大过李荣保,但她现在命不久矣,又能赐与弘历多少帮忙呢?

剪秋应道:“是!”

“该死的皇贵妃,不看在同为老乡份上襄助一把,还敢在背后耍奸坑我。这一次,我绝对跟你没完!”富察琅嬅锋利高嘶的声声响彻聚秀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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