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转眸瞥见雍帮手里的纯元旧衣,暗叹道:“当初皇后操纵这件衣裳害得她生不如死,现在却死在这件衣裳上。这因果循环、命数循环,还真有够奇妙的!”

“毒妇,给朕闭嘴!”雍正狠狠一个耳光便甩了畴昔,道:“纯元待你这般好,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要朕不要烧毁你,到现在你还敢对她出言不逊?”

她这句话,倒是让殿内的甄嬛和昌妃心生苦楚之意,即便你用经心机坐上最高贵的后位,到头来还是敌不过天子赐死的圣旨。

“嗻!”苏培盛打了个颤抖,便把黑幕盘放在皇前面前,恭恭敬敬道:“请娘娘自选一样!”

“皇上说臣妾恶心,纯元那贼贱人不是更恶心吗?”皇后脸上浮着尽是狰狞毒恨之色,叫唤道:“这个没脸没皮的贼贱人,天生放荡、yin贱无耻,天下的男人那么多,她勾引哪个不好,偏要勾引本身亲mm的丈夫,这莫非不敷恶心吗?如此不要脸的贱人,才真是死不足辜!”

雍正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怒喝道:“苏培盛,送这毒妇上路!”

她的面孔因恨意和悲惨扭曲得可骇骇然:“臣妾从不悔怨杀了纯元那贼贱人,只恨下部下得太晚了,没能在她碰到皇上之前将其碎尸万段,乃至于落得本日这个了局。”

饮完毒酒,皇后又哈哈大笑起来:“妾身柔情丝如棉,怎奈君心硬似铁,一场痴心毕竟是错付了,哈哈哈……”笑得满脸都是悲惨的泪水。

皇后看着黑木盘中的三样东西,不由凄然一笑,垂泪道:“我算计了这么多年,如何都没算到会被本身最爱的丈夫赐死!”说着,便举起毒酒一饮而尽。

皇后越说越气,肝火愈发高涨:“皇上要稳固本身的皇位,才做出杀兄屠弟之举。臣妾为了夺回本身的正室之位,才动手杀了那贼贱人。一样都是为了权势职位,皇上和臣妾有何分歧?”

对于皇后这番话,冰凝是深深附和的,纯元这女人真是恶心到了顶点。如果她与皇后易地而处,绝对不会让纯元死得这么痛快的,起码也得将她扔到虎帐里当军女支,或者是将她满身扒光拖到内里游街示众,让天下人看看这个叫乌喇那拉柔则的女人有多么不要脸,然后再杀她。

“臣妾将死之人,再如何猖獗都一样!”皇后笑声不止,讽刺不断:“皇上搏斗手足,臣妾毒害亲姐。您如许阴狠的男人,娶了臣妾那样暴虐的女人,莫非不是最班配的吗?不消答复,必然是亘古无双的宇宙绝配!”

雍正怒不成遏,吼道:“朕的兄弟图谋造反,企图颠覆朕的皇位,的确死不足辜!你竟敢拿这件事来与你的罪过相提并论,真叫朕感觉恶心!”

皇后嘴角溢出鲜血,却呵呵笑了,笑得癫狂怨毒,啐道:“我呸!抢走别人的丈夫,临死才来装好人,清楚是当了****还想立贞节牌坊,更是叫人恶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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