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回酒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第1页/共3页]

波之上皇女气得跳脚,刀法身形也越来越快,可酒吞连酒壶都没有放下,不过是摆布来回躲着她的刀刃,最后眉头一皱,有点不耐烦地捏住了那刀刃,顺手一推,那刀刃竟然疏忽于波之上皇女的握力,海水之刀发展着从她的手里被推了出去,刀刃划破她的掌心,她不得不侧头避过,不然那刀刃就要把她毁容了。

“阿谁,部属没有问。”鸦天狗的部属看着墙上的焦糊陈迹,又看了看首级的袖子,不敢多说话。

雪,月,樱,酒。

那声音和顺而多情,但却因为孤单而沁冷,大红色底鎏金扇纹的浴衣光影明灭,木屐踩出笃笃的节拍。细细的,晶莹的雪,自夜幕安温馨静地落下,映着他的红衣赤发,手中好笑的吸管,另有他明丽入骨,令民气头发冷的眼睛,像是铁锈红的夜空里,孤傲闪动的星。

木灵看了那本国的神鬼一眼,没有再答复。

“波之上皇女,她这么晚出来做甚么?”鸦天狗首级问,他随便地在墙上靠了一下,袖子上却被沾了一点焦黑的糊灰,嫌恶地拂去。

“本来如此,好了,你能够走了。”酒吞随便地挥手。

那人一边舞,一边念出一句又一句的俳句来,那节拍明悦的俳句因为短小而有了一种又孤单又清冷的味道,就着那人本是和顺清艳的音色,有一种没法顺从的魔幻力量。

“大雪纷飞白茫茫,但愿把它披身上,倘若今宵我灭亡。”

“啊,裙带菜。”酒吞一笑,唇瓣一滴酒,缓缓顺着下颌滑落,在霜月之下,显得色授魂与,惊心动魄。

不知内幕的门客倒是吓了一跳:“飞缘魔啊!”随即转眼看看那弹蛇皮线的才子与随声起舞的舞姬,公然都是眼波盈盈的美人。

“因为我想问一件事情,我传闻稻穗姬的婚事不成了?”酒吞对波之上皇女的炸毛不觉得意,一边呷酒,一边随便地问,“你不是和阿谁女人同声一气,到底如何回事?”

“受死吧!酒吞孺子!等你到阴曹地府,我再答复你!”波之上皇女大呼一声,海水如刀,落入她的手中,她气势恢宏地一挥,刀刃还带着海水的腥咸,只扑酒吞孺子。

那白衣飞缘魔舞姬媚眼横波地敛衣施礼,一曲结束,小步退了下去。

“这件事情,谁晓得的清楚一点?”酒吞问。

他的袖子带起一段风来,吹得那些细雪偏离了本来下落的方向,跟着他的行动,流风回雪,翩然起舞。

“啊,飞缘魔啊。”木灵叹了一口气,悄声解释,“是女囚化作的妖孽,凡是都姿容绝美,但转以吸食男性的精气血液为生,被害男人都会当场死去,胫骨被她们拿走,打造器皿,炼化兵器,总之是非常邪门的妖孽啊!”

那人红衣潋滟,领口微敞,赤足木屐,一脚踩在地上那一层薄薄的,如霜普通的雪地里。这条路手边便是波之上神宫,此时现在,宫庙封闭,但那人却像是身有双翼普通,轻飘飘就过了宫门,拾阶而上,走到了那霸市独一的一片海滩,波之上海滩旁。

波之上皇女被酒吞的态度弄得没了脾气,手里一松,那海水之刀又变成了雪夜里兀自波纹的海水,而波之上皇女则低头沮丧地蹲了下来,双手捧首:“我也不晓得,但是新年的神鬼大会里大国主亲口打消了稻穗姬的婚事,稻穗姬也没有来插手。我听濑户皇女说,她的未婚夫失落了……”

“如你所见,喝酒。”酒吞举着酒壶,“或许你并没有重视到,你败在我的手里,已经有上百次了。”

她说,你晓得吗,阿谁波之上海滩,中间就是跨海大桥,巴掌大的海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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