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换了一个土生土长的女子,听到青楼两个字就不想再听了,可夜摇光是谁,她上辈子没有吃过猪肉,莫非没有见过猪跑?温亭湛这一说,她立即就明白了那女人背后的擦伤是如何来的。

“你看,你是从私塾里不谨慎听到才明白那事儿,可你家娘子呢?她又是如何就听了你三言两语就明白了?你不如先发制人去发兵问罪。”萧士睿笑眯眯道。

温亭湛将仵作的尸检录拿过来:“她背上有不均匀的刮伤,皮肉内有残留泥土……”

“你说。”温亭湛感觉萧士睿有些不靠谱,但是还是勉强听一听。

“你们看,她的外衫是无缺无缺,没有涓滴残破。”温亭湛将细节点出来,“另有这里,这个襟带的结是活结。”

“解释你如何晓得那女人背后的伤如何来的啊!”萧士睿一脸鄙夷。

“你们倒是经历丰富!”夜摇光说完,还不忘狠狠的踩了温亭湛一脚,然后回身就走了。

萧士睿一看,不由脸染红晕:“我方才不是说了,这女子死前被凌*辱,她只着了外衫有甚么不对。”

“那里违和?”萧士睿和秦敦细心看了看,两人茫然相对。

“我要解释甚么?”温亭湛没有感觉他需求解释甚么啊。

乌黑充满睿智的目光扫过他们:“她的尸身肿胀,却和这衣衫刚好贴切。”

“不能吧?”萧士睿一副如我所料的神采,“既然不能,那我教你一招。”

自发得是一条奇策的萧士睿,完整想不到温亭湛一听以后神采都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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