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抵上去的时候,身下模糊传来轻微的抽泣声。
大手滑到她的裙摆,渐渐撩起,沿着细致的大腿内侧肌理向上游走,苗条的手指带着丝丝凉,覆上她弹性实足的臀——
“晓得操纵我的代价吗?”季廷煜低头啃咬她的肩膀和锁骨,鼻音粗重,“顿时你就晓得了。”
“他本来就是我哥的朋友,我不叫哥叫甚么?”
季廷煜启唇正筹办说甚么,主驾驶的门开了,卫远坐上来。
唐知芝不敢“再哭”,身材伸直得像个虾米。
方才要不是她及时挂断,恐怕就真被沈思思听出了甚么。
“我才没有……”
玄关处的感到灯忽亮忽暗,接着能听到衣衫落地的轻响,纤细伴跟着男女动情的喘气声。
一阵音乐声短促地回荡在清幽的室内。
方才劈面那么多人,他一小我竟然这么轻松地都给处理了?
他身上的洋装没有半点混乱,对比她衣不蔽体的糟糕,他显得衣冠楚楚,像个禽兽。
她抹了抹眼泪,“你欺负人,还不准我哭吗?”
她说完回身就跑,季廷煜长腿一迈,两三步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屋里走。
季廷煜沉默盯着她,仿佛在研讨她这眼泪的真假。
季廷煜蹙了下眉,抬起她的下颚——梨花带泪的一张脸。
“哭甚么?”
“阿谁……我俄然想起来我另有篇稿子没写完,明天要交的,很焦急,我先走了!”
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具有如许别墅的人不但有钱,还要有社会职位。
唐知芝的心揪起来。
她的心正被一股力量一点点拽进谷底,逼着她沉湎在他挑起的欲望和引诱里。
***
她没理,说不下去。
她心脏一跳,猛地坐起来,再想谛听确认的时候,电话挂断了。
从季廷煜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些惊奇。
沈思思正筹办挂断电话,却不谨慎听到一声极轻的低呼。
可她连证据都没有拿到手呢。
季廷煜此次由了她,顺手抚平西裤上的褶痕,问卫远,“都处理了?”
莫非是他不谨慎打过来的?
卫远看了一眼唐知芝,叨教问,“季总,要先送唐蜜斯回家吗?”
他们出来的刹时,身后的大门也砰地一声甩上——
曾经密切过无数次的两具身材,不需求适应好久,自带致命吸引力。
卫远仅反应了一会儿,随即转过身,启动车子分开。
云顶湾是坐落在北都会中间的湖景别墅区,每栋之间独立,有较好的私密性。
她昂首,季廷煜颀长的身躯站在门口,目光幽深地望着她。
她及时找回了明智,偏头躲他的吻,“不可……季廷煜……你不能……”
“喂,廷煜?”
唐知芝看向季廷煜,筹议道,“我得回家。”
他脱手解开皮带,金属碰撞,声音清脆。
她仍旧装傻,“……说甚么?”
唐知芝双颊漾着动听的姝色,好像一个诱人的水蜜桃,让人一刻也等不了,想把她吞掉。
“我……”
唐知芝的视野在他的脸上转了一圈,发明他不但没受伤,洋装还是穿得笔挺板正。
也或者,被沈思思的手腕恶心到,她内心多了一丝逆反心机。
不消想也晓得,他只会听季廷煜的话。
但是等了半天,都没比及对方的答复。
季廷煜高大的表面藏匿在暗淡的光芒中,头微微后仰,没有回应她的话。
肺里的氛围要被吸干了,她的喘气变得又急又密——
“你如果没有那种设法,今晚为甚么跟我过来?”
季廷煜戏谑地勾唇,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如许如何不成以,不是正合你意吗?”
他决定的事情,她窜改不了。
唐知芝跟在季廷煜的身后,慢吞吞地走着。
她胡乱地在他口袋里摸着,碰到阿谁硬硬的东西后,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