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月瑶也找寻一圈,一样没有见到。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玉环打理得公然井然有序。很轻易便从柜子里寻到存放毒药的匣子,中间是放存解药的匣子,再中间……
“玉珠,你呆站在这里何为么,如何不出来?”
玉珠苦口婆心为玉环讨情,乐月瑶面色平平,并无多少摆荡的迹象。
“让你鬼迷心窍挑衅是非。”
当乐月瑶站在东配房的另一个房间中心时,被面前的一幕给惊到了。十几口大箱子,空了一口箱子,十口箱子里除了一些绫罗绸缎,值点钱的东西全数平空消逝。
“玉环。”
用过膳后,净了手,乐月瑶品茶,脑袋里策画着。
乐月瑶大惊失容,提裙便往前院的东配房跑去。那是她最后一点家私,竟然莫明其妙的不见了?今后她嫁入信阳侯府,用银子时还要到处和人伸手,那如何能够?
“奴婢不敢。”
“郡主,玉环一向忠心耿耿,又经心极力打理郡主的衣食起居、药匣等事。此次丧失药匣,或许并非是玉环的错,还请郡主饶了玉环一命。”
玉珠大骇,跪下来替玉环讨情。
这一动静不过一顿饭的时候便传到曦宁园里去了。
否定这一闪而过的动机,乐月瑶放下茶碗,说:“走吧,和我去东厢拿些药丸。”
顿时,屋子里回荡起玉环自打嘴巴的循环声。
晚香园。
“郡主。”玉珠渐渐走上前,施礼,回禀道:“回郡主,奴婢已经将今晚设席的动静告之木宁夕。并且她也承诺前来赴宴。”
“玉珠,送玉环到后院的屋子去闭门思过。三日不准走出屋门半步,派两个保护在门口守着。”
“郡主饶命!”
玉环面朝墙壁,盘腿打坐,果然的“面壁思过”的模样。
“郡主,睡了吗?”
“郡主,或许那药匣子是木宁夕偷走的。”玉珠俄然想到方才在东配房的另一个房间里看到的场景,说:“方才奴婢到那边的房间里,发明箱子里的玉石珠宝已经没有了。”
“这是我应当做的,你不必挂记。”
“那日拿返来的药匣子,你放到那里去了?”乐月瑶孔殷地诘问。
“木宁夕,你竟敢盗走我的家私。”乐月瑶气得咬牙切齿,“玉珠,今晚我们也学着木宁夕,她如何偷去的,我们如何偷返来。”
“是,郡主。”玉珠叹声,这下子好了,连郡主都想学偷技了。
“玉珠,你到那边去看看,有没有存放木宁夕的毒药丸的匣子。”乐月瑶指着存放毒药丸的木匣子,说:“这个一样的,雕的是新月和莲枝。”
“啪!啪!啪!啪!”
据她多日的察看,木宁夕对身边的四个婢女很正视,这也是她的缺点之处。只要给此中一个婢女下毒,再以解药为威胁。不怕木宁夕不乖乖听话,给南晋国皇室下毒。
“玉环,你先奉侍郡主用膳,我去曦宁园一趟。”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