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思虑全面,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臣妾乃后宫妇人不得干政,只想着如何照顾好皇上的身材才是该守的本分。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皇上!”

皇后李凌柔走过来,也拾起一颗在掌心把玩,笑道:“安阳迩来喜好玩弄这些小玩意,臣妾命她画出图来,让匠人做了一个给她。哪晓得被宫中的姐妹们瞥见,个个爱好得宝贝似的。故而臣妾又命匠人多做一些出来,留作端五节赐给女眷把玩。”

“你向来不管朕有女人,封多少妃子。为何……此次却要禁止?”

那是他的初恋,是已逝扶柔公主的亲母妃。可惜李凌容当年被当作贡品献给西都国先帝,直到被逼殉葬,他再也没有见过一面。

“嗯,好啊好啊。”

“那又如何?”安括倔起脾气,冷睨着李凌柔。

李凌柔抽脱手来他都没有反应,可见他的心机并没有在听她唠叨,不免有些失落。

李凌柔略微清算一下并无褶皱的襦衣,说:“皇上若想以权势兼并扶柔公主,留她在宫中为妃。信赖以这个来由为借口,西都国与幻山月庄结合讨伐,南晋国将会堕入生灵涂炭。”

安括赤红的眼睛里有潮湿。多年伉俪,即便当年他谋篡岳父的江山,逼死岳母,李凌柔都未曾指责过他,更没有说过一句牢骚。为甚么恰好因为扶柔公主,她执意如此呢?

带着温度的泪珠在乌黑皮肤的手腕上滑过一道水迹,最后落在地上消逝无踪。

李凌柔又说了一些楚王和寿王,另有安阳长公主如何贡献的行动,还丰年幼的五皇子安宗睿也晓得如何尽孝,令她甚为安抚。

安括顺势点点头,掌下的手早已不如畴前那般细致嫩滑。也对,生了四个孩子的女人啦,还如何与小女人比拟呢。

“如何,不肯意?”安括有些不悦,斜睇皇后。她哭甚么?莫非嫌弃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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