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哥,你在内里旅游山川大江那么久,也该返来好好计齐截下将来的糊口。”司徒天逍意味深长地笑睨着司徒穹。
司徒穹神经绷紧,就晓得是这家伙将他藏身西都国的动静流露给花羽蝶的,不然她如何会那么轻易地找到他?
司徒府,松苑。
“我也接到这个动静。”司徒宕讪但是笑,说:“安氏族有五姓。行一王姓投奔信阳侯;行二刘姓也被信阳侯占为己有;行三常姓的族长是头倔驴子,偏认准了太后,不肯改投别人门下;行四田姓的老族长身后,新族长是他的儿子,幼年有为,总想争个名头出来;行五赵姓……就是投奔北契国的,但至今还没有精确的动静传来,不晓得他们到底投奔了谁。”
司徒穹感喟,早晓得他就不该猎奇地去揭开她的面纱,更不该跑到无花谷去请罪。
“哼,我却看不出她那里美。”
“大哥也听到了?”司徒穹咋舌,一家兄弟心有灵犀、如此默契,还真该举杯相庆。内心如是想着,他也这么做了。捏起碗边,豪气道:“来,为我们兄弟如此同心,干一杯!”
“放在心底五年的人那里是劝一劝便健忘的呢。”
“的确。”
“恰是。”司徒宕赞成的目光看向司徒天逍。还是三弟与他的心机最相通,行事也默契。
司徒天逍怅叹,他成为狼王就是为了护住爱人和家人。但愿楚王或寿王即位时会准予司徒一族隐世山野,如此也不枉他们为二位王爷尽忠效力。
“安氏族行四的田姓总会有一日被信阳侯招揽。看来我要提示楚王,尽快将行三常姓争夺过来。”司徒天逍放下酒碗,思虑该如何向楚王说这件事情。
“到当时,我也解甲归田。”司徒宕付之一笑,“若信阳侯权势被肃除,下一个树大招风的就是司徒一族。皇权至上,怎可忍耐能威胁皇权的权势存在呢。”
“安氏族若落到信阳侯手里,可真是如虎添翼呀。”司徒宕思忖半晌,说:“行一王姓的统领也死了,但是族长却没有他杀。想来定与信阳侯有干系。”
司徒宕拍打下二弟的胳膊略表怜悯,起家筹办再抱一坛酒来痛饮。
唉!他那游历江川的心啊,今后再也不敢放出去,恐怕收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