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穹怔愣。他方才说了甚么?如何俄然说到娶她了?
“等她醒来,那些诡计狡计仍要面对。西都国的态度再较着不过,想要借和亲一事施压南晋,这不是她一睡不醒便能敷衍而过的。”
骆名流苦皱着脸,灰白长袍上的连续串大大小小的墨痕,另有染了满手的墨。他也没说甚么呀,主子为甚么会生机呢?
司徒穹认同,说:“我亦如此想,就是不晓得小宁儿的身材可否合适远行。”
“不,我只喜好你。”
“堂堂狼王娶妻怎能偷偷摸摸。即使她行事不拘末节,终是个女子。女子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凤冠霞帔,光风出嫁。”
骆名流收好信和拜帖。
“真的吗?”花羽蝶眼睛一亮,欢畅地搂住司徒穹的脖子,隔着面纱在他的脸上亲一下,害臊地说:“你说的只喜好我,可不能忏悔呀。必然要娶我。”
“为何?”司徒天逍不明。
“今后由我来诊治小宁儿。”
“恰是。”骆名流颌首。
司徒天逍放下木宁夕,叮咛四婢女来照顾着。
逗得几个男人忍俊不由,抿唇闷笑。
“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司徒穹抬手抚住司徒天逍,问:“你筹办何时解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混蛋,解开,我的哑穴!)
司徒天逍重新拿起一支笔,蘸了墨,持续写信。
“如此,我们分头行动吧。”骆名流冲动不已,说:“我先带梅影随主子往狼山方向走,等甩开龙隐卫的追踪,再骑快马赶去无花谷与二少爷和花蜜斯汇合。”
“难怪你与小宁儿结拜为姐妹,公然都是闹腾的人。”骆名流捏来一颗葡萄入口,酸得五官都挤在一起。逗得花羽蝶笑倒在司徒穹背上。
“是。”
司徒天逍递给萧辰一个眼色,持续专注于写信。
萧辰竖起手,从食指到小尾指,条条指缝里都藏着银闪闪的细针,笑眯眯地警告:“再敢靠近一分,我就将你扎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