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你是狼后,又是公主,本该坐这里的。”
“奶奶之前就和爷爷上疆场的,我为何不可?”木宁夕不欢畅地噘起小嘴,不满地冷瞥司徒天逍。
在获得木宁夕的首肯,又获得司徒天逍的准予,卫漠大步走下观礼台。对一左一右两方阵营,大声传令:“本日比试,点到为止。不成伤及对方性命。”
仿佛怕被对方探查到奥妙似的,他们将木宁夕包抄此中,连条裂缝都没有。
这句话不但仅是说给司徒天逍听的,也顺势传入冯莽和卫漠耳中,使他们堕入深思中。的确,疆场之上最期盼的就是少死一个火伴。
“多谢狼后。”卫漠起家,拱手相谢。
当然,这在众兵士眼中是端方,是理所当然的。
“恰是。”
“哼,晓得还问。”司徒天逍冷白一记,大步走到观礼台上坐好。
司徒天逍冷睨,“在本尊眼中,她是珍品。”
狼王笑,人遭殃。
木宁夕不语,扭头看向司徒天逍。
司徒天逍一改冰冰面孔,拍拍微醉的兵士肩膀,叮咛:“少喝点,酒多伤身。”
司徒天逍微挑眉,反问:“你以为呢?”
“我也一样啊。”木宁夕感喟,嘀嘀咕咕地碎碎念,“如果归去南晋天子晓得我嫁给狼王,他必然地把我当作人质扣在汴州城,然后逼狼王现身。那么你再想埋没狼王的身份就难啦。以是只要分开狼山,不管你去那里都必然要带着我才行。”
“狼后。”
比及十人纷繁散开,木宁夕由红线挽动手往观礼台走来。
红方拿出树枝交给对方手中。
冯莽脑中如同雷击,满身瑟缩一下,呵呵干笑两声,说:“狼王,部属可否晓得你方才在想甚么?”
司徒天逍的锋利鹰眸盯着木宁夕。现在,她专注的在地上画着甚么。神情严厉,樱唇抿紧。她的身上裹着一件男人的长袍,一看就是他的独一一件银灰色镶五彩线的袍子。
咦?活力了?为甚么呀?
“你……”
卫漠看向木宁夕。
司徒天逍抢先问话,木宁夕怔愣。后知后觉地笑说:“不晓得。看运气吧。”
“嗯。”
“哦。”司徒天逍拥戴一声,又问:“那依你所见,宁儿与卫漠,哪边会赢?”
蓝方本不想接,但听到卫漠悄悄点头,只好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