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嘿嘿笑着,道:“我这不都听她的呢嚒?我要不听就得被她掐,秋月的手劲儿可不小,掐人可疼呢!”
“哎呀,我实在是馋酒了,这都多久没尝过酒的味儿了,嘴里淡出个鸟儿来……”秦王刚说完这句话,又被秋月掐了一下。
毕竟得了晏无悔的真传,当年连他都在晏无悔手里频频吃瘪,穆悄悄就算不如晏无悔的手腕,可也不惧那些宵小。
凤轻扬看着秋月分开的背影,笑着问秦王:“兄弟,你感觉秋月如何样?”
秋月白了他一眼,道:“方才还闹着要喝酒的是不是你?”
“那还不是你总不听人劝,好歹也是王爷,说话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合适吗?”秋月又好气又好笑。
秦王更胡涂了,问:“珍惜?珍惜甚么?”
铁鹰问:“公主那边不管了吗?就怕公主会有伤害。”
凤轻扬挑挑眉,道:“你小子别装胡涂,跟我说说,比来和秋月处的如何样?”
秦王听着凤轻扬这话有些奇特,问:“秋月干吗要跟大师闺秀比啊?她就是她,我瞅着有些装腔作势的大师闺秀,都用鼻孔看人,秋月可不那样,哪怕对着上面的小丫头子,秋月也和蔼的很!”
秋月神采更宽裕了,实在坐不住了,放下了花生,道:“姑爷,我去给您斟茶,你们聊着!”
“那你现在还在寨子里吗?你在天都,在王府,今后交友的都是达官权贵,是皇上,如果当着陛上面说如许的粗话,就不怕陛下活力?”秋月可都是为了秦王着想,总不能一向不改掉这些弊端,将来是要被人笑话的。
“哟……你小子胆儿肥了,竟然敢说我是妻奴?”凤轻扬起来,笑着踹了铁鹰一脚。
“嗯,好多了,都不疼了,秋月说还不能走,得渐渐养着。”秦王摸了摸本身的腿,实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下地走路了。
“哥,你来了?”秦王看到凤轻扬,忙号召他过来坐。
“滚滚滚……懂个屁,老光棍一个,该死你娶不到媳妇儿!”凤轻扬嫌弃隧道。
铁鹰可不平气了,道:“我改天就找个标致小媳妇儿给您看看,谁还不能娶媳妇儿了?”
铁鹰揉揉大腿,道:“本来就是嘛,公主说甚么您就听甚么,她如果想要天上的星星,您都得想体例给她摘下来,这不是妻奴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