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汤好好喝喔,舅妈你也快来喝噻。”
“张叹,早晨我们再叫上高姐,一起吃个饭。”
小白并不怕她,杵在她脚边,昂着小脑袋说:“你爪子介么凶呢?你好凶嗷舅妈,张老板唆,我们要对小盆友爱好的,不能哐哐给她们两耳屎。你爪子回事嘛。”
“明天?明天也行。”
小朋友抱着小熊猫,一马抢先出门,底子不听舅妈的话。
足球飞过来了,马兰花吓一跳,举起拳头就是一捶。
“我是小盆友,我咋子晓得啷个整咧?我不晓得。”
——
依着马兰花畴前的脾气,她会说,你信不信我给你一锤子!你个瓜娃子,鬼怪日眼,消遣我。
他们一家人都不识字。
马兰花那暴脾气啊,再忍不住,怒道:“那给老子爬开!”
小熊猫坐在台阶上,像小我。
回到学园时才傍晚六点,小朋友们还没来,只要小白和她舅妈在三楼等候。
张叹愣了下,看向抱着小熊猫在地板上打滚的小白,这个瓜娃子也不识字,那就只能给老白看了。
马兰花不接她的话。
“老白也要?”
马兰花想扁她的屁屁儿,明显是她一向说再来一点再来一点,瓜娃子没一个好东西。
“跑跑告白,歇息歇息,如何了?张教员有项目要保举给我吗?”
“今晚有约,明天吧,明天我请你和高姐。”
“不是你让我再来一点吗?”
砰,足球弹在地上,飞起来,又砰的一声,砸在马兰花本身脸上。
“那就好,哎呀瓜娃子,张老板这么能吃辣吗?”
“那你接下来有甚么安排吗?”
明天必定屁股火辣辣的疼。
小白则在走廊里踢足球,马兰花护犊子似的护着棒棒鸡和其他两份菜,警告小白:“你个瓜娃子你给我爬开,莫要在这里踢球,你想把棒棒鸡打翻是不是?”
回应她的是:“嚯嚯嚯~~”
但是,马兰花说,老白也大字不识几个,小学没毕业。
内心想,是不是能够保举苏澜竞演《女人三十》?
“……没这个说法吧。”
马兰花瞄小白,小白瞪着她,小声说:“我就唆好唠好唠叭。”
只是,张叹已经有约了,马兰花中午就跟他联络,说早晨做好饭菜送过来。
马兰花蹬蹬蹬后退三步,有点懵圈,晃了晃脑袋,看清面前的小白。
马兰花正在做棒棒鸡,送给张叹,感激他的。
小白家。
嘴巴又肿了。
“小白过来。”
马兰花都要哭了,人生过半,吃过的盐比一些人吃的饭都多,但从没听过有让她拍戏的,年青的时候她感觉另有能够,毕竟当时候她貌美如花,是远近闻名的村里一朵花,但现在嘛,只剩下一脸鸡皮。
张叹问:“喂,你的戏拍完了?”
“那你为甚么要把《小戏骨》写的那么惨。”
“你也不嫌累。”
“我不识字嗷。”马兰花很不美意义。
马兰花深呼吸,把肝火咽下去,暗中捏了捏拳头,忍着气问瓜娃子:“你不是说张老板很能吃辣吗?这个没事儿吧?”
马兰花手一抖,内心响起小白的歌声,马兰花,马兰花,请你现在就着花……
“瓜娃子,我劝你仁慈嗷。给你,把这碗鸡汤喝了。”
张叹刚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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