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墨轩看着那些暗中嘀咕的大臣,眉头微皱了一下,可眼角的余光扫到宸王那边时,他眉间的疙瘩就消去了。

以是,如果遵循李思的意义下去,那遭殃的并当是四哥了。

左相这只老狐狸公然是用心让四哥抓到李思的,不然以他的策画,如何会留下这么大的一个马脚被他们找到。

左相之事战墨轩固然是和宸王一起调查的,可由皇上出面就会让那些个大臣寒心,以是这事一早就同宸王商奉迎了,调查左相的事由宸王出面。

“可见这幕后之人的心机是何其的凶险。”

战墨轩冷冷的看了一眼没有半点镇静之色的左相,内心不得不平气一下这个老狐狸,再一看左相身后的亭妃,他的目光更是冷上几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应当是打算好的。

“皇上,小人也是被被逼的呀,小人……如果不遵循叮咛做,怕是会死的比凌迟正法还要惨上数倍,皇上……小人……啊不,将军……将军,小的当年真的只是一时胡涂啊,要不是那人……”

“是啊是啊,这左相和梁将军可都是老臣,这如果同时倒了,只怕这天就要变了。”

“这事……”原跪在左相中间的大臣俄然说道:“皇上,这事再较着不过了,是有人逼迫这李思,先是诬害梁将军,后又是想谗谄左相,皇上,这事可必然要问个清楚才是啊。”

只怕这亭妃所做的统统都只是这左相想要撤除四哥而用心落下的棋子吧。

哼,幸亏四哥早就发明了不对,不然本日不是他落得个对老臣不义的名声,就得是四哥被安上诬告左相的罪名。

看来明天这堂公判,恐怕也是这左相早有预谋的了。

李思颤抖着解释着,可话还未完就被梁成喝叱住了:“一派胡言,你一时胡涂就能害了本将军,那当时审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招出个一二来,本日怎的又肯说了?”

李思垂着头,半响才昂首快速的瞅了一眼宸王,说道:“小人……小人不敢说。”

眼神好一些的大臣都重视到了方才李思朝着宸王看的那一眼,很多大臣都转而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着站立一旁的宸王。

“嗯,熟谙就好,那这事就由李思来讲,朕记得当年你已经被朕下旨正法了,那么朕问你,这救你的是何人?”战墨轩语气甚冷。

战墨轩也看到了这点,但他并没做甚么行动,而是严肃的一字一句的说道:“谗谄忠良,私逃死牢,暗害皇嗣,欺君罔上,这些个罪名就充足朕将你凌迟正法,哼,死都不怕了,你另有甚么不敢的。”

“皇上。”李思哀嚎的大呼了一声,然后蒲伏在地上,声泪同下的哭诉道:“皇上,是小人一时胡涂才会去诬告梁将军啊,这些年小人东躲西藏的也是够了,可谁知……还但愿明鉴,小人千万不能再诬告了左相大人了。”

“他就算化成了灰臣也能认出来他。”梁成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思,然后回过甚回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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