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到底是谁[第1页/共2页]

“今晚我甚么也没干,我就出门看诊迷路了,迷路了。”

凤羽珩试了试,竟然通过意念很轻易就能把药房里的东西调出来握到手里。

“止痛的。”她实话实说,再对锦袍男人道:“你感受一下,是不是开端麻了?”

安知她脚步刚动,俄然脖颈就一凉,一柄寒剑直抵过来。

“白泽。”锦袍男人的脸沉了下来,“一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凤羽珩把水接过来,头也不抬地说:“先用净水冲一下,然后再用酒消毒。会很疼,你忍着点。”

老头儿早就被吓不轻,再听她这一说,当时就崩溃了,瘫坐在地上直颤抖抖。

凤羽珩瞪了白泽一眼,再看看边上盯着伤患束手无策的老大夫,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多跟你家主子学学吧,杀人灭口的事就算要做,也别当着另有效的人做。大夫这行业向来不公开不透明,人家如果心有计算,随便动脱手脚,他这两条腿便能够完整报废了。”

“女人,对不住了。不管你是甚么身份,只怪你本日不该在这里见到我家主子。”话音一落,剑尖处便传来闲逛。

锦袍男人却轻笑出声,“小小年纪事理还晓得很多。白泽你跟她学学,人家说得一点没错。”

“当……当真?”老头儿不信赖。

凤羽珩晓得,所谓的包管谁也没法去考证真假,你只要挑选信赖或是不信。她也没心机猜想那叫白泽的侍卫是会将人安然送归去还是半路劫杀,总归是得先给此人治腿,治完了腿她还得回阿谁小村庄里,原主的娘亲和弟弟还在等着她。

锦袍男人盯着她手中的瓶子,眼中透着切磋,但见凤羽珩并没有多说的意义,便转头冲着那老头儿道:“老先生只把我当作浅显病人就好,做完你该做的,我自会让白泽送你出山,毫不会伤你性命。”

凤羽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总舍不得从他眉心处的紫莲上移开。要不如何说男人就不能长得太都雅,这一都雅,就轻易让某些女人落空原则――

凤羽珩看向锦袍男人,“你说句话,给个承诺甚么的,不止要包管你的生命安然,我明天帮你的事也不能说出去。”

“只要你不将彻夜之事说出,便当真。”

净水,烈酒,消毒完成。白泽找了根木榻给锦袍男人咬着,凤羽珩摆手,“不消,快拿走吧,咬在嘴里多脏。”

他又看向凤羽珩手里的瓶子,看得她直不美意义,“阿谁……等治完你这伤,如果另有剩的,就……就送给你了。”

她斜目看了一下那柄寒剑,锋芒逼人,吹毛断发。

凤羽珩当然不会就这么等死,只是还不待她有所行动,那柄寒剑竟传来“叮”的一声,而后“咣啷”落地。

“你想如何帮?”锦袍男人非常共同地没给她忏悔的机遇。

白泽一听这话内心又是一紧,跟着就又问了一次:“你到底是谁?”

凤羽珩别过眼,不想再看他的眉心,伸手入袖,企图念调出一瓶止痛喷雾。这类东西当初并没有上市,是专门研制出来给军队做告急措置时用的。她本身扣了一箱放在药店里,本是想着有机遇卖个高价,谁成想还没等卖呢,就机毁人亡了。

锦袍男人也觉诧异,仿佛一刹时双膝就开端泛麻,痛感也紧跟着就没了。并且这药用得怡到好处,有伤的处所全都覆盖到,没伤的处所仍然感受全在。

锦袍男人随便地挥挥手,“一个孩子罢了,让她去吧。”

“别动。”是那侍卫的声音。

“别说了。”他打断白泽的话,看向凤羽珩,“回家去吧,不是说娘亲还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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