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莫非皇上看不出来她那狐媚子的模样到处勾惹人吗?
皇上来了,看到趴在长凳子上转动不得的念锦烛,内心划过一抹肝火,怒道:“这是如何回事?谁答应你们打她的!?”
皇上说着,眼神看向了站在一边有些惶惑不安的皇后,内心便有了底。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后,她人微言轻,还不是只要被惩罚的份?
皇后委曲巴巴的说着,低下头,惹人垂怜。
她也不期望有谁来救她。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民女单凭太后和皇后娘娘发落就是。”
归正她是神医,不怕落下病根。
念锦烛苦楚一笑,退居一旁不再吱声。
何况二十个板子她又不是没挨过,大不了就是在床上疗养几天,倒也不碍事。
“皇上息怒,臣妾没有……”
一个锋利的声声响起,除了太后以外,统统人都站起了身,停止了手中的行动。
她就算老眼昏花,也没有达到不成清算的境地。
虽说要被打板子了,但是她也不介怀,只要能出宫,甚么都好说。
她又能做些甚么呢?
太后神采暗淡,竟看着念锦烛思虑起来。
在看到念锦烛竟敢对太子暴露那样的神情,当下神采就欠都雅了,怒道:“念锦烛,你大胆!”
本身要打她,还要把她赶出宫,她不但不告饶,还谢她的恩情?
这念锦烛,真是何德何能?
皇后才不管太后如何作想,只要念锦烛离了宫,再也勾引不到太子和皇上了,她就心对劲足了。
归副本日难逃一劫,那么本身为甚么还要对这两小我恭恭敬敬的?
她能出宫了!
念锦烛在她面前是个甚么模样,她但是看得一清二楚,不需求皇后再给本身上眼药水了。
听到太后这发落,念锦烛心中顿时欢乐起来。
“如何,皇上这是要替念锦烛打抱不平了?哀家倒是不知,这念锦烛竟把皇上勾引成这般,连最起码的端方礼节都顾不上了!”
看了眼在一旁不说话的太子,念锦烛面露鄙夷。
不要觉得她念锦烛和其他女人一样,是能够任人揉扁搓圆的。
看着太后和皇后,念锦烛此时神采也不是很好了。
因而便说道:“念锦烛,哀家念你是哀家老友所托,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自打你进宫以来,这后宫就被你弄得是鸡飞狗跳,如此,哀家便也不得不管了。”
“皇后,母后年事大了,身子不太好,你竟然还敢去母后跟前调拨,你用心安在?是不是没有把朕的话放在眼里!?”
但是这在太后看来,是对她的极其不尊敬。
二十个板子现在已经打了十八下了,她自是晓得本身背后皮开肉绽了,如何又能起的了身?
毕竟是皇上,万人之上,因而想到甚么就说甚么,也没有遮拦,毫无顾忌。
而念锦烛,则是趴在长凳子上,想起却起不来。
“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宣太医?” 皇上叮咛着,几个嬷嬷便也不敢怠慢,忙是退了下去,吃紧忙忙的去请太医去了。
“莫非刚才的话还需求哀家反复吗?你都那般为她了,还敢说她没有勾引你?”
不过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并没有因为念锦烛的不尊敬而顿时起火。
靠着一身好的医术,也做不了甚么事情。
这两个女人,若非身份摆在这里,当真就觉得能一手遮天了?
当下叮咛道:“念氏锦烛,行动不检,霍乱后宫,故本日哀家看在其老友的面子上从轻发落,便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本日起,搬离此院,逐出宫门,无召不得入。”
但是这句话却触怒了太后,也触怒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