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已经付过钱的客人全都嚷着要退钱。

想来是一回家就用了蝶粉轩的保颜泥。

大婶儿痛定思痛,一下拿掉帷帽。

跟在他身后的人她也认得,恰是太后身边的大红人李公公。

“娘,你看,那人的脸上好恶心。”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孩童指着大婶儿的脸惊呼道。

大婶儿一指蝶粉轩的摊子,怒不成遏地嚷道:“就是这群丧尽天良的人,竟然卖假药给我,害我用完脸都烂了。”

“大婶儿,你的脸上如何了?”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位母亲,她见大婶儿非常不幸,便体贴肠问道。

大婶儿的大声抽泣引得路人纷繁围观,就连在喝蝶粉轩的小贩还价还价的客人也被吸引了过来。

李公公一见念锦烛忙给她行了礼,这才转头轻视地看向掌柜。

知县一拍桌子,吓得孙忠赶紧改口:“还望大人明察。”

掌柜吓得立马收了手,他虽敢和念锦烛唱反调,可就是借他十个胆量也不敢朝她脱手。

蝶粉轩门前还是门庭若市,前来买保颜泥的人络绎不断。

念锦烛一看之下才晓得大婶儿脸上的症状还算轻的,有些人脸上全都肿了起来,眼睛肿得只剩一条份儿。

念锦烛拦住她:“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要想讨回公道就按着我接下来的话去做。”

说着,用手一指念锦烛。

孙忠赶快抽了本身两个大嘴巴:“如何会,贼人是说小的本身。”

念锦烛却并不筹算立即为她医治,而是和她谈起前提来。

只是当她看到大婶儿的脸也实在被吓了一跳,虽未说出口却也全都写在了脸上。

孙忠已被吓得语无伦次,与其听他胡扯不如直接叫来证人。

孩子的母亲忙瞪他一眼,痛斥道:“小孩子如何胡说话?”

她身后的丫环冲到掌柜面前,将一罐保颜泥砸在他的身上,掌柜身上一片狼籍。

来人竟是那日的大婶儿,只是她的脸上尽是水泡,有的已经腐败化脓,散出恶臭来。

“孙忠,本官听闻你发卖假药,可有其事?”

知县刚要说话,李公公却阴阳怪气地问道:“贼人?不知你口中的贼人是指昌平公主还是本公公呐?”

“知县确切不会说甚么,太后倒是发话了,掌柜的你可想一听?”

“没错,驻颜泥结果不好,代价还贵,可她们竟然不从本身找题目,真是不要脸。”

蝶粉轩门前围聚的人越来越多,出来指证蝶粉轩卖假药的人也是一个接一个。

证人被叫了上来,足有十多位,大堂内几乎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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