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名正言顺,旁人能入宫,为何我入不得?听晋国公夫人说,长姐这回瞧中了好几个,都是那有边幅,有才学,有家世的女子,这些仙颜女子入宫待在皇上身边,我如何能放的下心?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入宫!对对对,我必然要入宫!哪怕做他的妃子,我也要做他最宠嬖的那一个。”

“爹娘筹办如那边理?身为臣子,莫非还能管天子纳妃之事吗?”

“你别急,稍安勿躁。”顾启明对这个女儿也是无可何如,性子暴躁,半分气都沉不住,听风就是雨,率性惯了。

顾宁喝了口水,无法一叹:“这不恰是你的目标吗?还问甚么?”

“还不承认吗?你若不是对她还念及父女情分,莫非连她都措置不了吗?”徐氏真恨丈夫这类到了关头时候犹踌躇豫的脾气,害人害己。

“他是天子,便是纳两个妃子在身边又有甚么希奇?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你……”

伉俪俩互换了目光,决定临时不谈这件事。

让将领们在书房相候半晌,顾启明去到主院,见着满面笑容的徐氏,徐氏见他进门,立即迎上前。

“现在说这些有甚么用?当初不也是你发起让她先嫁畴昔顶替,现在怎好都怪在我一人身上?”

一次自夸顾宁忍了,再来一次她就忍不住了,反唇相讥:

顾启明目光微变,明白徐氏的意义,眼神中闪过断交。

“我且甚么?你们又不是不晓得我对皇上的心机,此生非他不嫁,我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纳妃。”

萧廷面前一亮:“你叫我甚么?再叫一遍。”

“我如何心慈手软?”

萧廷将纸摊开放在矮桌上,指着此中几个字圈圈点点:

“皇后迩来字写得更加工致了,无愧师名,不错不错。”萧廷起首评价的是顾宁的字。

顾启明和徐氏皆被女儿这个决定震惊,伉俪俩四目相对,因为女儿的这个要求更加心烦。

顾嫣然神采一变:“不能让别人得宠。爹,娘,我也要入宫去。”

徐氏忿忿一叹:“还不是为了那件事。你不在京中的这几日,她在宫中大宴来宾,将满都城的世家贵妇蜜斯都聘请入宫,盘算主张要为皇上选妃,传闻已经内定了几个,都是世家勋贵之女,将来若这些蜜斯入宫为妃,即使我们嫣然做了皇后,只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现在嫣然能不能入宫为妃还是未知数呢。我们可如何是好?”

顾启明从西山大营回府,随行另有几个将领,正筹办去书房议事,不料国公夫人徐氏身边的贴身婢女前来寻他,说夫人请他畴昔说话。

顾宁将这些天在宴会当选出来的女子略加清算,将她们的边幅,辞吐,脾气,家世一一列出,写完以后将笔搁下,对劲的拿起名单吹了吹墨没干的处所,只觉身先人影袭来,顾宁身子往中间一闪,躲过了袭肩,但是对方目标并不是她的后背,而是她手中的纸张,顾宁怕两人争抢时把纸撕了,干脆罢休,让他得逞。

顾嫣然刹时做出决定,并且以为这个决定相称对劲,与其让他喜好上别的女子,不如先近水楼台,让他喜好上本身,她信赖,凭本身超卓的边幅与崇高的出身,定能一举俘获君心。

外头廊下传来丫环的声音:“二女人好。”

“当年我就说这孩子留不得,就是你一时心软,让她活了下来,只当她是个没野心的,可现在她做了皇后,威风八面,竟开端与我们难堪,都是因为你一念之人,父亲说的一点不错,你这小我当断不竭,踌躇不决,让我们母女跟着你堕入这难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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