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个大笑话!”红杏又拿起了笸箩筐,“你的那位蜜斯都把你送了人了,卖身契也给了四奶奶,你是谁的人?你就是不忠不义的狗主子,少在这里说甚么大义的话,都是胡扯!”

春草从外出去,“是忠叔方才来了话,要将烟玉女人送回京都的车和人都已经筹办好了,但烟玉女人提出来想见见您,您看?”

徐若瑾没有当即就走,而是让春草去告诉忠叔,今后每天早上就在“福雅苑”理事,不再去前院的正厅,更是让红杏和杨桃去把“若霄轩”中的笔墨医书搬来。

烟玉的情感微有冲动,“您对奴婢的好,奴婢铭记在心,如果下辈子有缘,奴婢乐意在您身边奉养服侍,实在奴婢很恋慕春草和红杏……”

红杏嘟着嘴不认同,“好歹有张刀子嘴能痛快痛快,如果连嘴巴都痛快不了,岂不是更憋屈了?”

但她混乱的发鬓又梳拢的一丝稳定,格外整齐。

徐若瑾的笑容让烟玉怔住后神采通红非常,她浑浑噩噩的回身拜别,脑中没有了任何动机。

徐若瑾前一日就安插好此事,但提到见不见烟玉,她还是踌躇了下,“另有甚么见的需求么?”

徐若瑾没有埋没本身的实在设法,“我没安甚么美意,你用不着谢我。”

糊口又上了轨道,徐若瑾则开端打算着后续光阴的安排。

春草话毕,红杏拿了纳鞋底的针狠狠一扎,凶巴巴的道:“几乎害了全部梁家,另有甚么脸来见四奶奶?虽说她是那甚么世子妃送来的人,可四奶奶对她也不薄啊,好吃好穿都雅待,她却那么狼心狗肺,如果奴婢,早就寻根绳索吊死了去,另有脸提出来见?呸!”

红杏的斥骂,反倒是让徐若瑾笑了,“你呀,就是这么一张刀子嘴,倒是一块豆腐心,几句好话就能把你说的心软了,亏损的命!”

只是要回京都,回到楚嫣儿的身边,她眼中的精气神足了些,没有了昔日的浑沌,反而格外敞亮。

明摆着,她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不管您如何想,您是主子,但奴婢能回到京都,哪怕是……死在京都,也心对劲足了。”烟玉狠狠的咬了下嘴唇,“这是奴婢自幼到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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