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在中林县刻苦受难,更是被责贬的官职都没有,浑身伤病,您在京都里耀武扬威,吃喝耍乐,您的知己又哪去了?”

“你混蛋!”

梁一和梁七被抬到了内院的东配房,梁一的伤势并不重,只是被石墩砸了脚,徐若瑾找了几种伤药,让红杏为他涂上包扎起来。

“您当我傻吗?”

提及本身的赫赫军功,梁忠也甚是自大,“没有老子当年出去拼江山,梁霄他小子本日能捡个漏?”

可此时即便刀不在脖颈上横着,梁忠也已转动不得了。

徐若瑾慢条斯理,好似底子听不见梁忠说的话,抬手让梁三等人将梁忠捆了院子里那棵细弱的大槐树上。

梁霄听闻梁忠冲去郡主府的动静并没有焦急,“没事儿,他跑不了,还是我们的闲事要紧。”

梁五拜别,自始至终,梁忠都没有见过他是甚么模样。

徐若瑾没有听他的,往手内心倒了药油,揉搓加热,随后敷在梁七的脑部肿胀之上,悄悄揉按,“都是家人,就别提甚么端方不端方的,存亡面前,身份又算得了甚么?!”

徐若瑾也说不上是为老爷子鸣不平,她就是看不惯梁忠这等做派!

“你如此对待长辈,就不怕遭天谴吗?”

徐若瑾号令一下,倒是让统统人都惊了!

梁五朝她摇点头,红杏的小力量是绑不住梁忠这等粗男人的。

梁忠在院子里破口痛骂,方妈妈随徐若瑾进屋后便关上了门。

“你混蛋……”

并且绑人也有技能,红杏捆绑的结,随便的抖一抖就松开了,底子没用!

把梁忠给绑了?这可不是统统人都敢说出口的,好歹梁忠现在在兵部也有着官职呢!

“你还晓得这是郡主府?”

梁忠被讽刺得气血上涌,眼睛通红非常,充满血丝,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闲逛的上层树枝都跟着颤了又颤,“老子迟早弄死你,弄死你!”

徐若瑾说话不快不慢,“而您方才也说是来请,那仆人是被谁打的?院子是被谁砸的,人是被谁伤的?”

“若提知己,也不晓得是谁的知己被狗吃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论辈分您是叔父,可我也明摆着奉告您,我瞧不起您!”

徐若瑾自嘲的笑着,“这会儿放开你,我就更甭想好好过日子。”

徐若瑾不慌不忙的站离梁忠两米远的处所,“晓得是郡主府,还打了管家硬往里闯?你想教四爷如何做长辈,如何不去灵阁找啊?你若敢说不知到本日灵阁开张?”

“捡漏……呸,那是梁霄用命拼返来的,说捡漏?您也不嫌臊的慌!”

红杏不管三七二十一,主子叮咛了她就去做,拿了绳索就筹办脱手。

见郡首要亲身脱手为梁七治伤,梁三赶紧禁止,“郡主,还是部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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