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本日仍旧没有上朝,但左相大人提起梁忠的名字,并且昨晚还特地到梁家祖宅去找梁忠,但是没有找到人。
夜微言故意岔开话题,澶州王在一旁背动手笑道,“莫非有其他可保举之人,皇上就不管梁忠的安危了吗?”
只是听闻皇上提及过徐若瑾的生长经历非常盘曲刻苦,她也真是心疼。
“皇上,这已不是后宫之事,而是梁忠将军的下落和安危啊!”
他看向一旁不动声色的几人,有忠勇侯楚震翔,另有驸马严弘文,他们不是最应当站出来讲几句的吗?
夜微言看着堂下这些人的做派,心中实在冰冷。
看来本日为太后存候这一劫,没那么顺顺利利痛痛快快的度过了……
“托太后的福,晓得本日要来为您存候,肚子里的小家伙儿底子没有闹呢,如果昔日在府上,这一会儿早就吐的昏入夜地了。”
徐若瑾感遭到太后眼中的逼真情义,由方妈妈扶着起家后,便走到太后的跟前又福了福身:
慈安宫中并非只要太后一人,皇后,容贵妃娘娘,另有其他四位妃子都在此地为太后存候。
何时他才气正端庄经的措置朝政,而不是忍耐这些勾心斗角的家数之争?
太后握住徐若瑾的小手,固然多日未见,徐若瑾胖了一些,但是她眉头的那一丝阴霾和眼眸中的委曲是看得出来的。
“若不是怕外人多想,哀家现在就想把你留在身边了,只是若你现在就留下,恐怕梁霄三天两日就要往哀家这里跑,哀家可不想管他的饭!”
夜微言看着他们,“如若你能肯定,那朕就派人去,可如果没有找到梁忠,你又负甚么任务?”
殿外的雨下的更加凶悍了,让宫殿以内积累了阴沉寒气,而徐若瑾此时已经跨步进入了慈安宫中。
“你能肯定梁忠就在瑜郡主府吗?”
“可用之人用时,皇上放心抚恤,用不到此人时,皇上便置之不睬,分毫不提,这岂不是寒了臣子的心?”
夜微言说罢此话,凝紧神采,看向朝堂之上站得密密麻麻的官员,“方才是谁说让朕派教习嬷嬷去教瑜郡主规礼的?莫非不晓得此事应当是由太后和皇后做主?难不成后宫的事情也要朕亲力亲为吗?”
而梁忠现在是不是还在她的府上扣押,却没有人敢站出来作准。
却在这个时候装死不吭声了……
几位朝臣见左相大人已如此表态,接二连三的站出来齐齐道,“请皇上为梁忠大人做主!”
她在心中是有几分至心喜好徐若瑾的,这也都是因为当初与朝霞公主一同长大的多年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