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冯嬷嬷好歹也是公主府的人,她纵使心中抱怨严夫人,也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揭了她的短儿的。
因为平常连她与冯嬷嬷说话,冯嬷嬷都是一派颐指气使的模样,却竟然对徐若瑾如此客气?
“不先见到明霜,我哪儿都不去!”
谁让少夫人的父亲不过是一小小的县太爷?
徐若瑾嘴角淡笑,看着严夫人道:“我就要把手伸得这么长,我就要管我或许不该管的,因为蒋明霜是我的好姐妹,我徐若瑾就是她的娘家人,有本领你就去皇上面前告我的御状,如若不然,就乖乖的让我去看明霜,再跟我废话,我就打你,不信你尝尝!”
严夫人忍着内心的怨怼,为徐若瑾行了一礼,随后却转向冯嬷嬷那一边,含着眼泪儿把“委曲”都诉了:
严夫人狠狠的咬了“义亲”二字,想狠狠的在徐若瑾心窝子里戳上一刀。
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公主府的下人们?
丫环赶紧点头,“没有公主殿下的影子,是冯嬷嬷陪着瑜郡主来的!”
严夫人的眼泪儿挤了出来,满脸的担忧焦炙,拍着本身的胸口道:“这可实在吓着我了,如果她有个好歹的,我可就是最大的罪人了,这才顿时派人去请公主殿下返来!”
冯嬷嬷乃是在宫中奉养多年的白叟,听着严夫人这说辞,再看一旁下人们脸上的神采,她另有甚么不懂的?
她从晓得徐若瑾存在的那一天,就****夜夜、不时候刻盼着她快点儿死,可惜这个女人不但活了下来,并且就站在她的面前,更是如此颐指气使的与她对话,严夫人怎能压得下心头的气?
以是世人听到严夫人的说辞,也都默声无语,默许了她说的“真相”。
严夫民气中是底子不惊骇蒋明霜醒来会说出真相的,而此时此地的这些下人们,更没人会把家丑到处去鼓吹,因为此时站在公主府的乃是徐若瑾,而不是熙云公主。
“明霜摔了?”徐若瑾才懒得理睬严夫人说得那些话,只听到这一句就充足了,“带我去,顿时,我要见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