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顿了一下,摇了点头。

特别是蒋明霜在公主前面有身了以后,严夫报酬了不让熙云公主见怪下来,也没少找蒋明霜的费事,动不动就提点警告一下。

“这动静来得恰好!叫人筹办马车,我这就去公主府!”

“那是甚么事?急得连端方都不记得了?”

严弘文不在,严景松卧床,严府就靠严夫人一小我撑着。

婆子见丫环还敢顶撞,张口还要再骂的时候被严夫人拦住了。

也就是这时候,严夫人才气没有顾忌地抱怨一顿。

但是严夫人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好的由头,熙云公主已经命令不准她再去公主府,这么冒然去了公主府,难保会把干系闹得重生硬。

姜中方当了主将,就意味着梁霄被夺了军权。

丫环身子一僵,声音都抖了,哆颤抖嗦地说道:“前几日得的动静,澶州王府的楚嫣儿被、被瑜郡主派人杀死了……”

紫惜有些焦急,脚步都有些混乱了。

“甚么事这么急,着仓猝慌的,吓死谁?”

“不错不错,这可真是个好动静!”

严夫人皱眉,神采也欠都雅了,不耐烦地问道:“又如何了?”

严夫人全都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丝奸笑,冷哼道:“你整日在这恐怕不晓得内里产生了甚么,那我就来奉告你。”

她刚走了几步,就被劈面走出去的丫环挡住了。

“还、另有……”丫环颤巍巍地开口。

严夫人立即来了精力,叮咛下去就筹办往门外走。

一听这动静,严夫人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神采又黑了几分,似是这个动静不太顺心。

她也有些揣摩不透了,这个熙云公主到底是如何想的,如何就和徐若瑾越走越近了。

严夫人本想挤出几滴眼泪,但试了几次都失利了,内心更加腻烦,干脆不再装了,不耐烦地走到一边坐下。

严景松公然和细心说的一样,神神叨叨说着胡话。严夫人只得靠近,才模糊听清了几个字。

“夫人,您去看看老爷吧。”

梁霄不利,可不就是徐若瑾不利?严夫人当然欢畅地合不拢嘴了。

一边的婆子听了也跟着拥戴,“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夫人您都是为她好,心平气和地说几句,她就闹怏怏。”

婆子和丫环在一边看到严夫人这一会儿就仿佛变脸似的,也都跟着提心吊胆,一刻都不敢放松不说,反而更惊骇了。

婆子哪能看不出此中的猫腻,但她早就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看不见。

“楚嫣儿?死了?死了就死了吧。和徐若瑾作对,还觉得她有多少本事,成果还不是被徐若瑾清算了。”

严夫人面露不悦,这才看清来人是服侍严景松的丫环紫惜。

严夫人想起那天的事,忍不住又仇恨道,“我不过就是说了她两句,竟然撞墙来恐吓我!”

严府一堆糟苦衷,严夫人整天愁眉不展,烦躁得很。

严夫人自从前次在公主府闹了那么一出以后,就没有脸面再去了。

“没想到这个蒋明霜看起来轻荏弱弱,还是个刚烈性子。”

丫环看到一脸阴云的严夫人,吓了一跳,立时跪在地上,“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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