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氛围有些紧绷,毕竟谁都不肯让步。

夜微言应了一声,然后没有给陆凌枫开口的机遇,而是问道:“你来得恰好,朕有事要问你。”

这话陆凌枫说得没错。

但夜志宇却仿佛没事儿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夜微言听后双眉一挑,“陆凌枫?他如何来了?”

司徒家属甚么都不说,反而对他们倒霉。

听了陆凌枫的话,夜志宇的眼神意味深长,但脸上也看不出一丝高兴。

陆凌枫没有踌躇地点头,“臣略有耳闻。”

“闹出甚么性命?”陆凌枫迷惑,似是不知详情。

陆凌枫淡定自如地走进御书房,目不斜视地给皇上行了礼,“皇上万岁,臣陆凌枫有事启奏。”

御书房的人,包含夜微言在内,都不知陆凌枫为何会在此时呈现,但他们三人却都不约而同地稍稍松了口气。

夜志宇则是淡淡地扫了陆凌枫一眼,他与陆凌枫之间多少也算是有点情面干系。

陆凌枫收敛神情,还是点头,“若真如右相大人所说,那臣倒是有些思疑司徒家属的动机。他们此举莫不是因为心虚?这亦能够看作是变相的抗议。”

陆凌枫阐发得头头是道,连夜微言都不由深思。

“大理寺的司徒家属之人,在审判之前纷繁咬舌他杀。”右相耐着性子说道。

夜微言也略有差别,“哦?为何?”

右相没想到陆凌枫竟然还在帮夜志宇说话,想也不想就辩驳道:“一派胡言!司徒家属何来‘心虚’之有?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齐刷刷地咬舌他杀,反而更轻易让人思疑他们是不是真的有所坦白。

“司徒家属看管皇陵,保卫皇族,他们就有任务庇护每一个角落,禁地莫非不在宫中?皇上您找司徒家属问罪没有任何不当。”

“皇上请说,臣必然照实答复。”陆凌枫也不焦急,恭敬地应道。

右相无言以对。

右相差点气得七窍生烟,没有忍住立即就驳斥道:“的确一派胡言!司徒家属多年来兢兢业业,大理寺说抓人就抓人,现在闹出了认命,陆大人还要说此举‘安妥’?”

陆凌枫面露惊奇,“竟然另有此事?”

陆凌枫面不改色,说得更是义正言辞。

“那你是如何看的?”夜微言诘问道。

“现在司徒家属不共同审判,臣只能猜测,不是吗?”陆凌枫不卑不亢地回道。

夜微言深深地看了右相和夜志宇一眼,然后才道:“司徒家属的事,你是否传闻?”

夜志宇和右相也俱是有些惊奇。

“以是皇上,”陆凌枫对着夜微言的方向一拱手,“臣觉得大理寺的做法并无错误。当务之急,还是该当尽快找到司徒男为妙。”

这是皇上亲身问的,右相再大的胆量也不能直接辩驳,只好临时按捺着性子听着。

人越来越多,这下更加热烈。

右相打量着陆凌枫,但从他的神情看不出蛛丝马迹,本能的有些架空陆凌枫。

只是夜志宇也不清楚陆凌枫为何会俄然呈现。

此话一出口,右相的眉毛差点飞到天上。

“既然你现在晓得了,你还要说抓司徒家属的人是理所当然么?”右相略有几分对劲。

闻言,右相面露不满,他对陆凌枫也一样是一肚子不满,皇上竟然问此人定见,右相称然不会高兴。

陆凌枫发觉到右相的行动,嘴角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回道:“皇上,臣觉得大理寺此举是非常合情以及公道的。”

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司徒男此时正在他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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