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事很简朴,是因为皇上让梁大将军回到京都。
但夫人们的快意算盘还是打错了,因为她们忽视了徐若瑾的厚脸皮程度。
“嗯,找个时候把这些都去换了银子,然后把账册给四爷。”徐若瑾叮咛道。
既然她们本就是拿这些宝贝来拉拢本身,那她收下就是了,奉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徐若瑾对此没有涓滴的压力,更没有贿赂纳贿的憬悟。
东西都送来了,人也到了,郡主府的大门都进了,如何就要把人撵走呢?
徐若瑾一点面子也不给夫人们留。不是她脸皮厚,而是早就看破了这些夫人们的心机。
徐若瑾正纠结想体例让梁霄放宽解,红杏却仓促地跑过来。
站在箱子盒子中间,徐若瑾四下看了一眼,对劲地点了点头。
梁大将军年龄已高,进京都的确不当,更何况,这明摆着是想用梁大将军做威胁,这事儿想想都感觉心凉。
这些物件有甚么用?还不如直接送银子来,那多费事儿?
恰好梁霄出征期近,如果有了这些银子压箱底,徐若瑾就能放心多了。
“嗯,做得不错。”徐若瑾面露笑意。
夫人们又急又恼,但又不好扯开了嗓子大喊,只能一个劲儿摆手,对郡主府的下人们张牙舞爪也顾不得形象,“你们都给我让开,不晓得我家老爷是谁是不是?”
徐若瑾扫了一眼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面上看不出甚么,但内心倒是当真地盘算起来。
徐若瑾满不在乎地摆手,“让她们去说,看她们有没有这个脸皮。再说了她们不就是来给郡主府送礼了吗?东西我都收了,她们不走留下做甚么?”
徐若瑾一听就皱眉,“二嫂?她如何来了?”
但徐若瑾底子不给她们思虑和辩驳的机遇,给红杏使了眼色,红杏则当即筹措着下人请夫人们分开。
夫人们都是一愣,很多人还搞不清楚状况。
态度极好,但手上的行动倒是不包涵面。
都是好处罢了。
“奴婢是怕她们万一归去以后说些对您不好的话。”
有钱难买人家乐意不是……
“郡主郡主!二奶奶来了!”红杏上气不接下气道。
满头大汗的红杏返来,看到徐若瑾当即道:“郡主,夫人们都走了。”
“奴婢免得了。”红杏主动地呼应。
徐若瑾是铁了心谁都不睬,甚么时候选立新后的事结束,甚么时候再见外人也不迟。
但现在不一样了,人还是走,但东西要留下。
徐若瑾看着摆满院子的箱子盒子,大大小小,千奇百怪。
红杏看着这些代价连城的物件也心花怒放,“那奴婢把这些东西都搬出来。”
红杏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笑道:“还是郡主想的殷勤。”
“哎郡主等一等,我们另有话没说呢!”夫人们急了,边被簇拥着往门外推,边大声说道。
归正也没人说本身一句好听的……
红杏忍不住扶额,本身这位主子八成又想到了甚么好主张。
红杏站在中间也忍不住瞠目结舌,舌头都快惊到了地上。
“但本日府上真的有事,想必诸位夫人也都能明白我的苦处。就不留诸位了,他日定当请宴赔罪,多谢了。”
梁霄这几日表情不爽,徐若瑾心知肚明。
下人们耳朵都像是被堵住了似的,甚么都听不见,只顾着把人往外撵。
“啊?您说甚么我听不清!”徐若瑾把手放在耳边,大声地回道。
那何必还留甚么情面?
把人都赶走以后,徐若瑾本来烦躁不安的心也垂垂安稳下来。
诸人吵嚷的声音垂垂远去,徐若瑾这里仿佛一下子就温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