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妈妈见了姜三夫人,又看到跪在一旁的妈妈扑通就跪在地上,盗汗顺着脸颊流下。

不等卢紫梦哭诉,姜三夫人就先一步说出口。

看着胡搅蛮缠的卢紫梦,姜三夫人仅存的一点耐烦也耗损殆尽。

姜三夫人看着卢紫梦惺惺作态之举,嫌恶得短长,却还要耐着性子听听卢紫梦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说,你们主子比来一次出府是何时?”姜三夫人不怒自威。

卢紫梦还是不平气,念叨着:“别人都欺负到姜家的头上来了,我还要如何忍?一个卑贱的丫环都敢来姜府做姨娘,我和孩子们的日子还如何办?”

这番话如果换做旁人听去,或许会对卢紫梦心生怜悯。但姜三夫人却将统统看得通透。

“绳索给你找好了,有本领就去死,没人拦你!”姜三夫人毫不客气,更没有一点开打趣的意义。

她哭的本领一流,但还真没有去死的本领。

“三夫人……”

“本希冀三婶娘来主持公道,却没想到,您来了就斥骂我们母子三人。我到底做错了甚么?我们母子又做错了甚么?!”

不晓得的还觉得卢紫梦母子三人遭了天大的罪,在姜府要活不下去了。

姜三夫人没有给卢紫梦细心机忖的机遇,就直截了当道:“我问你,方才那些话是不是你教孩子们说的?”

卢紫梦心中尽是不甘,她眼里明灭着猖獗的情感,歇斯底里道:“三婶娘!我请您来是来帮我们母子做主的!您如何反倒去帮外人了?我才是姜家的媳妇儿啊!”

她说着又是掉下泪来。

姐弟俩如蒙大赦,哭着被下人带着分开。

她涓滴不思疑,就凭姜三夫人,别说将她囚禁,就是休了杀了也不在话下。

“既然姜府都容不下我,我还不如一死了之!”卢紫梦哭天抢地。

“三婶娘,那些话……不是我说的!定是在背后嚼舌头根的下人说的,我顿时就把人揪出来打一顿赶出府去!”卢紫梦奉迎地看着姜三夫人。

哭声戛但是止,卢紫梦惊奇地看着绳索。

妈妈连头都不敢抬,故意想要去看一眼卢紫梦再答复,又怕被姜三夫人逮个正着。

姜三夫人看着卢紫梦孔殷的模样只感觉好笑。

“你闭嘴!”姜三夫人怒道。

卢紫梦狼狈地坐在地上,瑟瑟颤栗,不知在想甚么。

姜三夫人本就没希冀从卢紫梦的口中问出甚么,招手叫了下人来。

卢紫梦胆战心惊,摸不透姜三夫人的心机也不敢冒然开口。

“我问你话呢!你左顾右盼地等谁呢?”姜三夫人冷声道。

卢紫梦絮干脆叨没完,仿佛有满腹的委曲没处抒发,说着说着再度哭嚎起来。

“……”卢紫梦惊奇地昂首去看姜三夫人。

姜三夫人冷眼看卢紫梦撒泼,径直走到院子另一边,顺手拿起一段麻绳,双手扯着两端用力地抻了抻。

姜三夫人眼中的腻烦,另有面上毫不粉饰的不耐,都让卢紫梦打了个寒噤。

“常日里跟着卢紫梦服侍的妈妈呢?叫她来,我有话问她。”

“有完没完?我问你的话你听不见么?”姜三夫人听到卢紫梦絮干脆叨就烦。

下人如蒙大赦,赶快点头哈腰地去叫人。

“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在内里做了甚么。好言好语劝你的时候,你最好识相一点。甚么人该惹,甚么人不该,你内心稀有。”

卢紫梦点头不止,“三婶娘明察,我如何会和孩子说这些呢?虽说在这府中过的日子……提及来都是心伤,但我也都忍了,都是为了爷……”

早已被吓傻的下人们这才壮着胆量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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