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云公主冰冷的视野投射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右相,恨不得冲上去怒斥一顿。

夜微言先是一愣,接着看向徐若瑾,却无多少怒意。

徐若瑾一听忍俊不由,笑道:“右相大人媒介不搭后语,莫非臣妇不是梁家人么?”

右相压下肝火,“郡主为何如此体贴梁家男人的事?莫非您不但要安排郡主府的大事小情,连梁家高低也不放过?”

右相推波助澜,笑得一脸朴重,“梁大人,您说是不是老夫说的这个理?”

这一次,徐若瑾再如何嘴硬,也必定要败在本技艺里。

此时的梁鸿脑中俄然闪现前些日子徐若瑾对他说过的话。

梁鸿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浑厚地笑了笑。

徐若瑾底子不放在心上,不屑地白了右相一眼,“我看右相是老胡涂了,忘了梁大将军早已解甲归田,近些年身材也大不如前。所幸在中林县还能静养些许,如果皇上执意让梁大将军入京都,只怕舟车劳累,一定是桩功德。”

“郡主莫要开这类打趣。”终究右相也只是咬牙切齿地警告一句。

关头时候,花氏的胳膊肘还是晓得该往哪儿拐的。

反倒是熙云公主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右相心中有底,直接问道:“本日皇上私访梁家,为何瑜郡主也会在此?”

被皇上直接点名,梁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花氏反应过来,脸一红,顿觉不美意义,没有接话。

“朕明白你的意义,但兹事体大,朕不能按本身的性子来。”

“莫非说,是瑜郡主不请自来?”

花氏愣了愣,但没有放下架式,“公主您放手,我不能让他那么说二爷!”

夜微言不知在想甚么,迟迟没有开口。

徐若瑾开口仍带着笑意,“这么说右相大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打一出世就能和您母亲说‘妇人之仁’四个字了?”

花氏只好压下不满,嘴上却忍不住嘀咕,“二爷如何这么命苦,明显甚么都没做,却还要被人逼成如许……”

就连夜微言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夜微言听后并未急着做决定,而是眉头皱紧,面露游移之色,似是很难弃取。

“他是右相,你呢?你肯定要和他对着干?这么做对你有甚么好处?”熙云公主连珠炮似的发问。

谁能想到,“不成能”的事还是要产生了。

就连花氏都听得出来,右相是在用心教唆诽谤。

“郡主,”右相冷声开口,眼神中带着鄙夷,“皇上与梁大人在商讨梁家之事,您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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