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院是一派平和,书房里就显得拘束了些。

悠悠笑盈盈的便凑了畴昔,“皇娘舅好久没见到悠悠了,悠悠可不一样,悠悠长高了。”

悠悠眨了眨眼,瞧着夜微谈笑盈盈道:“多谢皇娘舅。”

“此番出征实在不易,朕还记得当年你我一同对于澶州王、涪陵王的时候,你为朕做的那些,如此恩典,朕自不会忘。”

梁霄走在前边,淡道:“原是与夫人下很多了。”

念以先前的事情,梁霄眸色微动了动,瞧着夜微言,淡道:“此乃臣分内之事。”

这夜志宇办事,莫说这一桩了,就连那行刺贤妃的刺客都还未曾查出来,顿觉难堪。

夜微言与梁霄正在对弈,瞧着他这棋子挑了挑眉:“爱卿现在棋艺见长,连朕都只能勉强小胜。”

本来这辈子最大的胜利就是娶了徐若瑾,既是娶了她,那么以后的事情,又岂敢博得过她?那自是要到处包涵谦让的,如此一来,可不就是那句话了吗?

夜微言话锋一转:“只是,现在朝霞公主与梁大将军下落不明,外边传言四起……”

“朕与爱卿不过是聊谈天罢了,爱卿何必这般严厉?坐。”

悠悠嘟着嘴,哼哼道:“悠悠可比擎儿高!”

徐若瑾笑道:“你便是再高,你也高不过你爹爹去。”

夜微言一开端不明其意,厥后才听明白。

梁霄远远的便瞧见悠悠打远处跑了过来,目光刹时变得格外和顺:“臣自打娶了她,这一辈子便只赢了那一次,其他的时候,做甚么都是输的。”

“未曾赢过。”

擎儿点了点头。

那些事情一桩一件都在提示着夜微言,梁霄有异心。

夜微言拍了拍脑袋,朝梁霄道:“朕迩来政务繁忙,连带着这记性都不如畴前了。”

眼瞧着这中午的阳光也下去了,银花打外头迩来,恭敬的跪下:“皇上,四爷,郡主已经差人去佳鼎楼备了一桌席面过来,还请皇上移驾用膳。”

徐若瑾还不至于犯如许的胡涂,只是她也有些不测,夜微言竟如许风雅?

梁霄拂袖坐下,朝夜微言道:“皇上,臣现在妻女环绕,断没有了当年那些热血的心力,臣起初在疆场九死平生,现在只盼着能多陪陪她们,至于朝堂之事,臣早已经偶然过问,还请皇上放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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