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瞧着那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妇人,顿时便笑了:

“莫非这大魏的风向变了?女子竟也敢在大街上说出如许的话来了?四爷,这位夫人可说要买你呢。”

妇人瞧着徐若瑾没回过神来:“你是甚么人,敢对我说如许的大话。”

伴计顿时懵了,“你,你方才说甚么?甚么郡主?”

梁霄挑了挑眉,沉声道:“我人都是你的,要如何安排叮咛,不全凭你。”

徐若瑾不会去欺负一个孀妇,不过,如果旁人欺负到她的头上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伴计冷着脸打量着徐若瑾,冷哼道:“你也不瞧瞧你这穿衣打扮,可不像个有钱的,就荷包里那几文钱就想在我这店里买只簪子?你当我这店是打发要饭的不成?这里边欢迎的可都是城中的高朋,如你般模样的,准你出去瞧瞧已是恩赐了。”

因不想出门过于惹人谛视,徐若瑾打扮的素雅得很。

掌柜的是打哪儿寻来的这么个伴计?这般不懂端方,难怪这店里的买卖差了很多。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女人要玩些甚么把戏。

“是啊,若我是郡主,定是要好生惩戒一番了。”

徐若瑾也不好拂了梁霄的美意,朝那伴计笑道:“我那些个宝贵的簪子太多了,可有木簪?”

女掌柜朝徐若瑾见了礼,又望向梁霄,笑道:“四爷,本日怎有空陪郡主一块儿过来了?但是来为郡主遴选金饰的?”

徐若瑾缓缓的将面具扯了下来,凝着那妇人嘲笑:“若不是看在你是东城张家孀妇的份上,我必将你丢进门外的护城河。”

女掌柜打里楼上跑了出来,见了徐若瑾,唤道:“郡主,您怎的站在这儿,您来了也提早跟奴婢说一声才是。帐目已经在做最后的盘点了,过两日便能够送到府上去了。”

伴计顿时腿有些软,世人朝伴计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

徐若瑾啧啧称道:“这倒确切是比跟着我好多了。”

徐若瑾朝世人点了点头,笑道:“本日原是花灯会,得了余暇与四爷一块儿来转转,诸位如果见了甚么喜好的,一概少收两成,不过,仅此一天。”

梁霄一张脸顿时便沉了。

一旁一名妇人朝徐若瑾道:“你身后的小哥虽瞧不见面容,但貌似姣美,你如果情愿将他让予我,便是要多少金饰也只凭你遴选,你看如何?”

梁霄朝徐若瑾道:“你不必为我省钱,这银钱我还是有的。”

女掌柜扫了眼那伴计,徐若瑾朝伴计道:“你也上来。”

“甚么?甚么?你说郡主?”

徐若瑾微挑了挑眉,瞧着那伴计:“你又安知我消耗不起?想来,你大抵是新来的,只不过,如你这般不懂端方的,我倒是头一次见。”

“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竟连自家主子都不晓得呢。”

妇人瞧着蒙了面具的徐若瑾,神采微变:“有甚么是我要不起的,你情愿不肯意不过一句话!何必这般不痛快。”

伴计初生牛犊不怕虎,胆量大得很:“行了行了,你也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了,从速走,再不走我可就要唤打手了,到时候将你二人丢出去颜面尽失,可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那人瞧着徐若瑾的目光非常不和睦:“夫人如果要买簪子,还是去劈面的小摊子上买吧,那儿的簪子倒是比较合适夫人,我这儿簪子,便是一根木簪,那取材纹样,也必是样样极好的,几文钱还是不敷的啊!”

徐若瑾按着梁霄,让他莫要生机,朝那伴计道:“你又未曾拿来我瞧,说不定你这店里的簪子我还瞧不上呢。”

“莫非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徐若瑾挑眉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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