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将徐若瑾护在身后,捏动手中的刀温声道:“若瑾,不要惊骇。”

虞尚云将身边捂着伤口的侍卫一脚踹了出去,淡道:“孤如果没有个背工,如何坐得稳这江山?章爱卿,你入朝为官多年,怎的对孤却一无所知?不过光荣的是,孤对在场的每一名大臣,那可都是知根知底的。”

这宫里里里外外可都是他的人。

梁霄空出一只手握着她的,疼得直抽抽:“若瑾,我错了,这不是事发告急吗?如果不以这一招,只怕这会儿刀还架在你们脖子上呢。”

虞尚云就在那人将铁笼子翻开的一刹时,刹时将身上的绳索一把扯开,梁霄挣开绳索,一掌就夺了扣在徐若瑾颈边的刀!

两人三下五除二便将这笼子里的人给救下了。

虞尚云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欲言又止,便朝她笑道:“你是我的义妹,我天然是要护着你,不会让你们母子有半分差池,更何况,我与梁霄在来的路上便已经协商好了。”

悠悠抱着徐若瑾的腿,小声道:“娘亲,那些好人如何办?”

梁霄挑了挑眉,有些不测夜擎这孩子竟也能看破这一点。

章台豫凝着虞尚云,趾高气昂:“你们都在这里!那就一起死在这儿吧,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徐若瑾有些担忧:“皇宫里里外外都被节制了,可如何办才好?”

但是间隔和环境都不答应他这么做,以是只能忍着,由这虞尚云先行逞强,然后再一举拿下!

他们全都过来了,天然也就没有人会重视到他们别的的安排,如此,也算是调虎离山之计了。

悠悠昂首,眨了眨眼,有些懵,问身边的夜擎:“爹爹在说甚么呀。”

这废旧的宫殿离宫门原也不远,听着这些声音,虞尚云微微拧眉,朝那章台豫沉声道:“将人放了。”

徐若瑾瞧着虞尚云,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

虞尚云气得神采刹时便阴沉了,凝着章台豫斥道:“孤常日里最是讨厌旁人背信弃义!”

他一扬手,那些弓箭手便从四周八方窜了出来。

梁霄将自家若瑾护在身后,瞧着那些人嘲笑,一伸手从腰间取出了信号弹,朝着陈旧漏风的殿顶一拉,那信号弹趁机窜了出去,于暮色里炸开了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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