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瞳孔微缩。

两个女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明显相谈甚欢。

老太爷说得对,世子娶的不是方家的女人,今后只会与方家越来越冷淡。本日世子妃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方家的脸面,来日就必会鼓动世子与方家断绝来往……

方四老太爷松了口气,赔笑道:“多谢王爷。那我就先回席面了。”

南宫玥又别的派了两个嬷嬷随行,说是随行,实际上则是把守,待到寿宴过后,私藏东珠一事自当按律措置。顾忌着安闲侯,这一次,镇南王恐怕是要雷厉流行了。

百卉在背面福身应道:“是,王爷!”

一场风波总算畴昔,敞厅中的那些女眷见好戏突然散场,内心各有考虑。

本身的脸面都被这对胆小妄为的母女给丢尽了!

“母亲,”右手边的周氏看乔大夫人面色不愉,谨慎翼翼地问道,“您还好吧?”

不可……她要见女儿!

方家现在由四房任族长,方四太夫人也恰是族长夫人。

这个世子妃,也太率性了!的确是没把世子的母族放在眼里!

待到巳时,南宫玥在一干人等的簇拥下来了敞厅。

百卉给镇南王屈膝施礼后,先不急着解释,而是恭敬地把那支从牛姨娘头上拔下来的丹凤发钗呈了上去。

百卉恭声地说道:“王爷,这支发钗是本日牛姨娘所佩带。”

镇南王一头雾水,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钗上的丹凤口中所衔的珠子乃是东珠,并且是罕见的上品东珠。

荷香悄悄走到方四老太爷身边,在他耳边简明扼要地低声禀告了三房女眷被世子妃下了逐客令的事。

罗嬷嬷伸手造作请状:“方三太夫人、方三夫人请!”

百卉的面上不动声色,叹道:“世子妃说,牛姨娘不知分寸,把事情闹得太大了,已是人尽皆知,与其操心讳饰,让人觉得我们王府心虚,倒不如堂堂正正的措置了,让统统的人晓得,这牛姨娘肆意妄为,并非出自王爷的授意。”

萧霏把周大女人领到了位子上,她与这位周大女人一见仍旧,正说得鼓起,就干脆亲身把人领过来了。但前面还需求待客,以是也不能多待,就又出了敞厅。

听到这里,萧霏想到了甚么,道:“周大女人,我与我大嫂也偶尔得了一张残谱,破钞数月才算完成了大半……”

方四老太爷退出了配房,镇南王扬声道:“来人!”

他底子没心机坐下,在配房中暴躁地来回走动着。

牛姨娘吚吚呜呜地叫了起来,但是嘴被封上,如何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大女人?!听到萧霏对这位女人的称呼,夫人们兴味地挑眉。本来是周家大房那位常日里深居简出的周大女人啊!不似周家二房常常外出走动,周家大房一贯低调哑忍,很少插手别府的宴会,是以这些女眷开初都没认出这位周大女人。

南宫玥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含笑,云淡风轻。

只是世子妃的逐客之举还是有些莽撞……

在她走后,厅内的氛围垂垂热烈了起来,没有人重视到乔大夫人的面色非常奇特,在之前的震惊后,取而代之的是惊奇,是顾忌,是些许的惊惧……回想自从这个侄媳来王府后,本身与她的各种比武,本身和一双后代就向来没讨过好处!

镇南王已经涓滴不介怀南宫玥不顾亲戚颜面,冲撞了他的寿宴。这事怪只怪小方氏,竟然如此大胆的把东珠给一个婢妾!若不是前院另有这么多客人在,他真想立即赶去小方氏那边,好好诘责她一顿。

镇南王沉吟半晌,越想越感觉世子妃做得对,这事底子就瞒不住,世子妃如许的措置手腕无疑是最好的。想到这里,他微微颌首道:“你去回禀世子妃,就说本王命令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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