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夫人竟敢企图对世孙动手,落到这个境地,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她能保住一条命,也就是因为她是王爷的嫡姐。

当百来号兵士押送着乔大夫人回了乔府时,乔家人已经深知不妙,一家人急仓促地堆积在正堂里,本来还觉得前次封府的恶梦又要重演,没想到这一次更严峻,他们一家人竟然都要被强送回黎县圈禁起来。

他们跟着世子爷打过百越,伐过南凉,另有甚么世面没见过!

次日申时,姚良航才一出骆越城大营,就被几个小将给围堵了,被人半推半当场拉去了城中的踏云酒楼喝酒。

梅姨娘!

进了雅座后,于修凡一边亲身给姚良航斟酒,一边笑嘻嘻地说:“姚小将军,传闻您明天跑了一趟驿站,干了票大的?”

萧奕萧洒地走了,留下镇南王还是心境不平。

乔大夫人咽了咽口水,仓猝解释道:“弟弟,都是世子妃对我无礼在先,我也就是气不过,那也不过是些泻药罢了,又是给乳娘吃的,底子无伤风雅!”

有哪家的儿子会这么和父亲说的话?!孽障,真真是个孽障!

“不成能!不成能的!”乔大夫人指着卫氏的鼻子骂道,“是你这贱人从中作怪是不是?你到底跟王爷说了甚么?……”她歇斯底里地呼啸着,那猖獗的眼神和神采形同疯妇般,几近就要飞扑畴昔,一旁的两个婆子赶快钳住了她。

这个时候,不需求过量的言语,几个小将心有灵犀地举起手中的酒杯,然后都是举杯,仰首一饮而尽。

对了,干脆给大姐夫再抬一个平妻便是!

说到底还是乔大夫人对他这个弟弟有了怨气,想要抨击王府,才会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三公主只是稍稍许以好处,她就和三公主一拍即合,同谋对于王府。

二来,长姐那边固然被他节制住了,但是难保三公主会不会再联手别人对王府动手……

俗话说,事不过三,但是长姐却一次又一次地成为别人手中对于王府的兵器……

世子爷叮咛他们做甚么,他们就做甚么!

镇南王越想越感觉这是个好主张,仓猝让人把卫侧妃叫了过来……

……

“够了!”镇南王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腔调倔强地说道,“大姐,要么就回黎县,要么就给本王去嶂南!”

若非长姐混闹,本来大姐夫乔兴耀还是好好的副将,现在却要被拘在黎县的宅子里,也真是祸起萧墙。别的不怕,他就怕乔兴耀在这个时候休妻,让王府蒙羞……

长姐口口声声为了王府,却把“造反”这类罪名都随便地往王府的脑袋上冠,这到底是要帮王府,还是关键王府!

镇南王眯眼核阅着乔大夫人,面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于修凡内心还是很有几分扼腕,这么风趣的任务,大哥如何就不交给他们新锐营,恰好给了玄甲军呢!

镇南王越想越是心惊肉跳,连带看着乔大夫人的眸光也变得诡异庞大起来,似惊奇,似推断,似切磋……

她只是点到为止,倒是听得乔大夫人一头雾水,不懂这世子妃如何莫名其妙就提起了秋猎。对于其别人而言,客岁春猎产生了很多事,但是对于镇南王,却只要一件事——

他当然晓得这孝子的话有一半不能信,陈仁泰送来的圣旨如何能够是假的?!

萧奕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锐芒,漫不经心肠说道:“父王,现在连平阳侯都说那圣旨是假的了,大姑母却口口声声地歪曲儿子囚禁钦差、假造罪名甚么的,也不晓得大姑母到底是出于甚么心机?”

甚么?!乔大夫人傻眼了,几近思疑本身是不是在做梦。明显是侄儿萧奕犯下了弥天大错,顿时要给王府招来滔天大祸,但是镇南王竟然要赶走他们乔家?!还要把他们囚禁在黎县的乔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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